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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安之行拜见皇上!”安之行跪地拜见。
“安爱卿快快起身!事情办妥了吗?”
“回禀皇上!让他逃了!”安之行依旧低头跪地,没敢起身。
“什么?逃了?”萧天豪手指跪地的安之行,一脸不可置信,反问。
“他挟持二皇子殿下为人质,臣……臣……不敢妄动!”安之行唯唯诺诺,支支吾吾。
“什么!”萧天豪,气血翻涌,一股气力汇聚于手掌,朝棋盘甩去,怒道:“二皇子呢?”
一颗颗黑白分明的棋子如雨点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砸向跪地安之行。
棋子如流星划破安之行的衣服,划破皮肤,鲜血渗出。
棋子掉落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安之行一直低头跪地不敢抬头,“臣已救下,至今昏迷!”
“逃哪了?”萧天豪眼睛如隼,似要啄魂。
“红庐山!”
“红庐山?命兵部围困红庐山,朕要他插翅难逃,死无葬身之地!”萧天豪一甩衣袖转身离去,眼神满是杀戮。
“诺!”安之行躬身倒退离去。
凉亭只留大皇子萧宁海。
天子一怒,血溅千里。
萧宁海本想等外邦诗会一过,向父皇推荐林一铭。
但看父皇今日之暴怒,恐是徒劳!
诗句一事,只能推给国子学。
‘天家自古多无情。’萧宁海无奈摇头,苦笑离开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