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姑娘竟有这样的本事,若不见弃,还请指教指教!”
不想鸣云这一句话竟惹恼了沈挽云,当时恨声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你也是名门之下,与年轻女子同处一室便这么多话,不是正经人家道理!”
鸣云少年脸嫩,加之他打小为母亲缘故,讨厌美貌女子,从来不在异性面前稍加辞色。如今为自己中毒,沈挽云有意解救自己才多说了几句话,不想倒被对方数落。
一时俊面羞的通红,连耳根都烧的赤了,当下打定主意除非沈挽云开口,自己绝不再说一个字。自此端坐在床头,如老僧入定一言不发。
沈挽云阅人无数,如鸣云这样的俊俏少年见不了知多少。常常人前礼数周道,堪称俊杰;可一旦与自己独处便都换了面孔,化为禽兽。
所以不只对丑陋的男子,就是俊秀少年也一样有成见。她将鸣云领到床头,本想命其卧在床上静养,避免体内蛊毒生长,眼见鸣云赌气不开口,心里讥笑,也不去理她。
两人就这么僵着,俱都一言不发,屋里静悄悄,再没一点声息。
鸣云虽然不再说话,心里却有疑惑,心想: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多有便,沈挽云又曾说过要找纪彩霞救自己,那怎么倒和我待在一起,不到屋外去寻人。
他到底还是少年心思,想到这里,心意不经有些散乱。
未知他这里才刚动念,身旁就传来沈挽云一记冷哼,好似窥破自己心事一般。
鸣云外和内刚,一身傲骨,想着自己被沈挽云师姐妹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处处受制于人。虽说自己性命珍贵,但如要这样低声下气才能求生,这人活的实在没有意思。
何况当初自己还是因好心救她二人才惹来眼前这场祸害……。想到恼恨处,再坐不住,一个挣身下了地,便往屋外走去。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连命都不想要了?”
鸣云冷声道:“命自然是要的,只是……。”
“只是这气却是受不了了,是不是?”沈挽云道。
被其猜破心事,鸣云一时答不上话来。
“你自己的命是你自己的,既然你都不珍惜,我又何苦瞎操心,不过,你离开前先需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鸣云不解道:“沈姑娘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好了!”
“那好,我这问题很简单,在你看来是纪丫头和我哪一个生的漂亮些?”
鸣云万不料沈挽云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犹豫片刻,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该不是你觉得我和彩霞生相都入不得你法眼,不值你一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