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儿回首也看了一眼刘香浓的手掌,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孩子似有恒心,如今剑法已然不弱,稍加时日定能大进。”
竺十八素来信服叶秋儿,闻她如此说法,知道刘香浓日后剑法还要大涨。在众弟子中,他原本对这个擅使剑的刘香浓最不中意,但今日一战倒叫他大为改观。
“如此说来,崆峒一行该是你这边的苏月尘、冷星云,还有我这边的刘香浓和刘一鹏四人了吧!”
叶秋儿道:“照修为而言,理当是他四个,只是比试尚未结束,谁又能料的到。”说时,看了一旁正在凝神思索的周鸣云一眼。
竺十八是个爱热闹的,见状忙问道:“怎么?你还有别的人选?”
叶秋儿素知他心性,便不瞒他道:“也不是,只是前些日张入云曾来我峨嵋,话里意思对这位周师侄颇为期许,但我一时倒没看出个所以来。”
“什么?云师兄跑来峨嵋竟没来见我,这也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吧!”
叶秋儿横了他一眼道:“入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好意思随意入山,这一次也是为了姚姐姐的事才偷溜来山下的,你一个男的,好意思听吗?”
竺十八被她抢白的无话可说,只得摇了摇头道:“那后来呢?”
“哪有什么后来,他当日来,当日就走,约定日后与我们在崆峒相见。”
竺十八皱眉道:“来的这么隐秘,难不成崆峒山真藏有七修……。”话说到这里,他也知道要紧,忙止了口。
果然叶秋儿瞪了他一眼。
如此竺十八只好改换了话题道:“先不谈这个,照意思看来,刘一凤本指望挤下刘香浓也能去崆峒的,如今可是如意算盘落了空了。”
叶秋儿点头道:“这也是个人缘法,宝剑虽好,却也难求!”
这话说的竺十八一阵点头。
再说刘一凤二人较技后,众弟子盘算一阵,似也认定了刘香浓的剑法。自问功力不如他,至于苏月尘、冷星云,众人更加不敢招惹,场上沉寂了许多。
只有朱超武没将这些放心上,想着刘香浓才比过一场,便走到刘一鹏身前道:“我说刘大鹏,咱俩比一比如何?”
刘一鹏苦笑道:“朱师兄请教,一鹏安敢不从。”
说时两人就让入场中,朱超武性急,只一抱拳就抢身往了刘一鹏打来。
刘一鹏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难缠,只得挣扎精神和他比对。果然朱超武天赋奇高,虽然功力逊色自己许多,但拳法自有奇处,一来二去,连战了十多个回合不落下风。
叶秋儿怪道:“这位朱师侄资质倒是不错,一定趁你的心意。”
竺十八骂道:“这小子底子是不差,就是脾气太坏。又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身刁气,不把他气性磨好之前,我哪敢教他正经拳法,先把他这身邪火气吊吊再说。”
说虽如此,但他眼晴却是睁的老大。一待看见朱超武使出精妙拳艺,不由骂道:“臭小子,可以啊!不等我传授就把这一式‘借花献佛’使的如此如意。
真真是人笨手不笨,看着长的像头猪,可手底下却有梅花鹿。唉……,可惜就是不听话。”说这话时,由不住的摩拳擦掌,恨不能亲身上前,提着他耳朵大声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