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星云再有提剑向着一人扫去,却被鸣云阻止道:“等一等!”
星云再次放下手中剑,回首道:“这一次你要再说不出个所以,我可再不住手!”
鸣云只得问询眼前女僧人道:“你们在做什么?”
女僧人约三十上下,炭着一张脸,瘦的吓人,结结巴巴好一会儿,不敢说一个字,看得出来,她身后的另一位年长一些的僧人明显权势比她要大。
她在一次又一次用眼神请对方的示下,可年长的女僧人此刻也已吓的面如土色,不敢说一个字。
终于年轻的僧人再不敢耽搁,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个烧灶、挑水扫地的,主持让我来搬东西,我就来搬了!”
鸣云指了指墙角还没有被完全淹没的尸首道:“那这些是什么人?”
年轻女僧人脸色煞白,犹豫一阵,没敢撒谎道:“是寄宿在寺里的客人。”
“怎么死的?”
“被下了药,药死的?”
“谁支使你们这么做的?”
年轻女僧人看了一眼身后的主持,不再言语。
“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年轻女僧人道:“我胆子小,只能帮忙抬一抬人,其它的都不敢做。”
冷星云上前道:“但你依旧是这个寺里的僧人,你们一同劫掠来的财物,即便落不到你头上,起码你们也多少一起享用了。
我且问你,今日午后,我与师姐在后院沐浴时,你们可有暗中商量要毒害我二人!”
女僧人赶忙跪倒在地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记得有师兄在二位姑娘沐浴的桶里下了药的,可后来不知怎么没有一点消息。”
“哼,午后要不是苏师姐心善不和你们计较,我早将你们一班恶人打发了。今日晚间苏师姐安排我来取行李,正是要对你们有所惩戒。没想到半日功夫,你们又害人。当真死罪难逃。”
说时,掌中剑尖一颤,女僧两颊登时血光一绽,跟着就是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削了你双耳,留你一条狗命,记住,我今日饶你性命并不是因为你不该死。而是今日事,总要留一个活口,不叫天地欺心!”
随着冷星云一声叱令,女僧人如蒙大赧,赶忙爬起身跑了。
“轮到你了,老主持!”冷星云行至主持面前。
事到如今,那主持僧人,已知今日自己绝没有侥幸,倒是脸色一变,忽然腰肝挺了笔直。正色道:“由你去吧,但我并不是什么出家人!”
这句话倒是出乎鸣云二人意料之外,不由问道:“那你是何人?”也直到此刻,鸣云才发觉对方虽然苍老,但相貌却很端正,眉目朦胧,年轻时当是一位一等一的美人。
“哼,我这家出的勉强。当年老爷下世,大娘子占了我孩子,逼着我出家。十六年后,我有幸看到已成人的孩子,却反认她人是亲娘。这世上并没什么天理,我又何必那么在意。”
哪知冷星云却不理她,只问道:“说完了吗?”
主持僧闻言,长叹一声,闭目待死。
就在冷星云长剑再度出手,却见剑柄又被鸣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