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老德见贞秀被弥坚抱在怀中,还以为贞秀还在坚持。
弥坚镇定道:“你搞错了,老德,这件事不是这样的。从她的语气中,我感觉到了一丝哀伤,似乎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
此刻,臻靠在米健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着,就像是一个被婆婆训斥的孩子。
弥坚抬起手,想了想,最终,他将手按在了臻的肩上。
“不要哭了,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臻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拔掉老德和那颗头颅上的牙签。
嗖!老德瘫倒在旁边的座椅上,一脸的颓然。
“你体内的气息被封闭的时间过长,不宜立即进行激烈的活动,要让你的身体习惯这个过程。”
老德对珍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谢谢。”
楚云升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头颅:“咦,脑袋怎么还不起来,你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珍微微躬身,道歉道:“对不起,他还需要再沉睡一个时辰,不过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老德·德·雷点了点头,他注意到这颗头颅的姿势有些古怪。
“什么?你们看看他的裤裆,有没有一点……湿漉漉的?”老德指着脑袋中央说道。
“很正常。”臻说道:“如果真气被锁住,那么昏迷的人,就不可能再去管小便了。”
“哼!老德,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弥坚收回目光:“我想知道,臻姑娘到底想说什么。”
老德一脸懵逼,道:“那是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帮他脱下这条裤子?”
“这么说,这泥茶的排尿量还真不错。”蓁蓁叹了一声,走到弥坚面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弥大人,您先坐。”
无视了还在喋喋不休的老德,弥坚坐下道:“说来话长,愿闻其详。”
位于泥池市二环边的一间由兄妹二人合伙开办的康复中心:真石针灸按摩物理治疗中心。
这对兄妹,一个是针灸,一个是按|摩。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因为生意好,康复中心的规模也扩大了,兄妹二人还雇佣了好几个技术人员过来帮忙。
“大姐!昨天那个按摩师不在。”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在治疗中心的柜台前,大声说道。
“他们今天给我打来电话,说生意很好,让我多留一个客人。”珍拿着账目,一脸严肃道。
“不过,我觉得我们的人还是太少了!小男孩望着生意兴隆的理疗店,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臻一脸宠溺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好了,谢谢你了!诗。”
“呵呵!我的技术那么好,总不能天天让我上吧!”
臻微微一笑:“也许吧。”
“姐姐,你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甄打开账本,上面写着:“尚氏煤气公司。”离这里挺远的。”
阿实从桌子上拿过钥匙:“不用了,我马上回来!”
“慢走!”
接下来的一天,阿实都没有出现。甄拨了好几个号码,都没人接。
经过紧张的一夜后,贞德清晨拉开门帘,却看到阿实正呆呆地站在康复中心门前。
阿实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眼圈,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目光空洞。
“阿实,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我们上楼去!”臻抱起他的手臂,带他到楼上去休息。
珍很是担忧:“阿实?怎么回事?”
然而,他却仿佛失了魂魄,任凭妹妹怎么问,都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养伤。”蓁蓁拿出一根金针,刺入他的眉心,然后转身离开。
贞德重新上班,开始经营康复中心的业务,不过一想到阿实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就有种不祥的感觉。
“阿实,你没事吧?”吃饭了!”臻儿敲门,却没看到人。
臻立即给他打电话,但对方并没有接听。
她走到办公桌前,发现自己的钥匙已经不见了。
“他该不会是又跑到那里去了吧?”蓁蓁虽然很想过去看看,但毕竟要照顾店铺。
这天晚上,阿实还是没有出现。早上5点钟,贞正忐忑不安地开门,但这一次,贞才没有看到诗诗。
“阿实!”他喊了一声。
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很好奇,尚氏煤气分公司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午,贞秀看见自己的车回来了,立刻冲出家门。
“砰!”一声巨响,阿实的身体直接砸在了墙壁上,将车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