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鼠鸣还处于震惊之中,被花千蕊一把扯断了那张借条。
二人慢慢地走到了办公室的大门前,而那些想要攻击栀子的男人,则站在了门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偷的是我们的压岁钱!”
那颗头颅微笑着,在他肩上轻轻一按:“抱歉,我也无能为力。谁让你遇上了错误的人呢,正如在学校里,被教师说是废物,你也是废物。另外,我们搬家公司的装卸科最近正在招募人手,大家可以去尝试一下。”
男子一愣,随后那颗头颅推门而出,将花栀子带走。
那人关上了房门,对着花千蕊说道:“赶紧跑!”
“为什么?”
“我怕的是,有些人会出尔反尔!”
脑袋拎着沉重的袋子,带着花罗珊跑出了办公室。
果然,他们刚走出一段距离,就有好几个施工人员冲了过来!
“哎呦!等一下!”
那人一扭头,顿时吓了一跳:“我的天!“啊!”赶紧逃啊!”
“没了,老大,我快撑不住了,你快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人左拥右抱,一手揽着花千蕊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转身就逃。
“老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把我放下!”
“这怎么行?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岂能抛下你独自离去?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朵不知名的花朵。”
“啊?”花千蕊一脸茫然,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当他走到大门面前的时候,他用左手将袋子往空中一扔,然后抽出腰间的狭刀。
“轻而易举!”
金属大门的栅栏顿时被砍断,那颗脑袋夹着花罗珊,大步冲出厂房,将刚才扔出去的钱袋子抓在手中。
走了一百多米,她回头对那人说道:“头哥,他们不在了,你把我放下来。”
“嗯。”陈曌应了一声。虽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活动,但那颗头颅却是异常的安静,呼吸都没有急促。
看到那张满是阴霾的面孔,花鬼有些着急:“人头哥,你怎么样了?”
那颗头颅摇了摇头,将她引到了下一个公共汽车站点:“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使用了人体精华?”
“是的。”这是会长起的名字。”
“原来如此。”
“将特定的情感书写在纸张上,然后用手去触摸,就可以让那个人产生很强的感觉。”
头颅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而且!”花罗珊仔细打量着那颗头颅:“只要你和我接触,你就会被一种不确定的情绪影响。”
“小花,这不是你的错。”见到你这样,我感到很惭愧。我想到了我的学长,也就是我的导师。他为了救我,不惜牺牲自己。
“放心吧,老大。”花千雨想要安抚头颅,将头颅从地上扶起来,但是她不敢去碰头颅,鬼知道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妈的,这么成功的事情,我不是很开心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难受。”
眼看着对方的情绪变得低落,花千蕊也很无奈,感情这种东西,只要发动了,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摆脱。
还好,没有等太久,返程的公交车到了,华欣叫了一声,就上车了。
一坐下来,他就趴在窗户上,大口大口地抱怨着:工作了那么长时间,攒不下一分钱;在公司里每天都被弥坚欺负,被老德坑一顿;学校的饭菜没有一道是我吃得下的。”
“至少你有蓝局长做你的女朋友。”
头颅一脸沮丧,几乎要哭出来:“兰那么喜欢我,可是我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好好地约过一次,我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遗憾了。让我安静的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没有。有了爱情,我们才能活下去。”
“嗯?”他微微一愣。
“对于我而言,能够得到他人的爱情,已经是一种幸运。纵然有大石阻挡山路,也无法阻止从业力间隙悄悄流淌出来的爱心。只可惜,没有人喜欢我。”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进了他的体内,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落寞。
花千雨莞尔一笑,道:“那就多谢你了。我相信我在社会工作中会干得很好的。”
二人盯着同一扇窗户,一起回到了搬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