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无言去查了,一有消息便和你说。”沈南初从屋外缓缓走来,左手提着食盒。
赫连故池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斜靠着床头,若有所思。
“你晚上还未曾进食,过来吃点。”沈南初将饭菜一一呈上桌,便顺势坐下,手指轻轻地叩动桌面。
“我不饿。”赫连故池不理会他的示意,淡淡回道。
沈南初也不惯着他,自个动起碗筷来,良久,他故意拉长语调,道:“不吃的话,我就跟伯父说你在酒楼同我……”
“我突然就有胃口了!”
话未说完,就被赫连故池当即打断,屁颠屁颠地过去吃饭。
他边吃边哼声道:“你要是再拿这事威胁我,我便不与你往来了。”
闻言,沈南初手中的筷子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心道:“你本不该与我有什么联系。”
瞧着眼前人落寞的神情,似是明白了什么,赫连故池咧嘴笑道:“你不会真的不想和我有半点关联吧?”
“我告诉你吧,休想,我还没玩够呢!”
沈南初抬眼,怔怔地盯着他。
赫连故池放下碗筷,起身屈身凑近他,俯身道:“或许哪天对你索然无味了,我大可转身再寻其他人,看在你活好的份上,再留留你。”
这些话几分真几分假,沈南初不太清楚,只觉心跳骤然停顿,时间仿佛静止。
屋内的烛光却不停闪烁着,借着点点光芒,赫连故池徐徐审视着他细微变化的神情。
继而开口道:“是不是怕了?”
“是不是觉得我轻浮……不过不重要,我对你挺有好感的,可能是长得比较符合我的胃口。”
他越说越向前靠近,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指之间。
沈南初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仰头迎了上去。
炙热的吻表达着无以言表的爱意,纯粹而激烈。
少顷,赫连故池的面颊上浮上两片霞红,呼气道:“你这人……才是登徒子。”
沈南初嘴角含笑,伸手用拇指缓缓拭去赫连故池唇间的光泽,“我只是不太服气,我在你心里,好像不是那么重要?”
“那是自然,你既招惹了我,就应该想到摊上我的后果,我不似有的人扭扭捏捏,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赫连故池语调中尽显傲气。
说这些话是在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