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围除了他俩并无其他外人。
自动屏蔽听觉后,两人跟无事人似的聊起天来。
无心:“你说这计划行得通吗?”
无言:“那就要看看,那老头子疑心病重不重。”
那倒也是。
倘若李不成不放心便会派人来探查一番,到时候营造主子命不久矣的消息,就不信他不慌乱。
“想必此刻他在四处搜寻奕如生的人影了。”
甚至加大力度地寻找另外三块玉佩。
“人到绝境,也会病急乱投医。”
无言勾了勾唇,双臂交叉枕于脑后,悠哉悠哉地躺在瓦砾上。
“你是说,他迟早会料到圣上定在暗中调查此事,破罐子破摔直接反了?”
无言不置可否。
“可是他又何必和奕如生合作,既然都会暴露,干嘛要铤而走险。”
“他哪想得到半路杀出个奕如生,借机试探人家的底细罢了。”无言无奈地摇摇头,“也没想过奕如生会直接‘投毒’吸引圣上的注意啊。”
这不是摆明着有人故意暗害朝廷命官么,那皇帝岂会坐视不管?
要是能设计出“为国捐躯”“因公殉职”,哪怕是“惨遭劫匪,横死他乡”的死状,总比莫名其妙就病死的好,前者查起来也能做到无迹可寻。
可中毒就不一样了,是个人都会有好奇心,何况是皇帝,悄悄一声令下,以天机阁专业的侦查素养,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能把幕后主使挖出来。
“再说,那老头这些年做了什么,圣上定是心中有数的,就等着他把事闹大,当众处刑。”
无心赞同的点点头,“光暮峰山操练那么多杀手的事就够处以极刑了。”
室内。
活动了一个时辰的筋骨,赫连故池瘫软在爱人的怀里,一点都不想动。
干这事,舒服是有的,累也是自然的。
沈南初倒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亲昵地蹭了蹭怀中人的脸颊,“再来一次。”
闻言,赫连故池唰的一下坐起身来,忙不迭道:“够了够了,是我不行,我不行行了吧。”
对于他的求饶,沈南初不以为意,一把拉过就要逃离的赫连故池,沉声道:“主动求欢的时候也不见得你不行。”
来劲了是吧?
“好,既如此,这次过后,一个月之内不许碰我!”
见他一脸郑重其事,沈南初立即示弱了下来,柔声道:“饿了吧,下去吃饭。”
赫连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