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走到赫连故池身旁,“这段时间一直在西院修养。”
“离阿池远点。”
赫连云庭没好气地推开不断挨着自家弟弟的沈南初。
沈南初偏不隧他意,挽过赫连故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大哥,母亲还在等着你。”
“你!”
很气。
想再痛快地揍他一顿。
但不是现在。
赫连云庭不爽地瞪了沈南初一眼后,气愤地甩袖而去。
午时,金銮殿。
萧晏心不在焉地用着膳,这一顿饭吃得他莫名烦躁,只听“砰”地一声,筷子被重重地放下,在旁伺候的宫人惊恐地双膝跪地。
“方路呢?”
未等他们回答,方路急匆匆地进殿,“陛下,定国公来了!”
萧晏心头一紧,“何时来的?到哪了?”
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没跟他知会一声!
私自回京,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就算是皇帝也保不了他!
方路紧张道:“今早到的北威将军府,而后去了趟镇远侯府,现在在赶来皇宫的路上。”
萧晏面色阴沉,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一众宫人内侍,“一个不留。”
方路拱手,“是!”
与此同时,赫连故池衣着干练地出行,按照沈南初的嘱咐,去济生堂再抓两副药回去,一副给宋云溪的,一副他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一副是沈南初的,赫连云庭有话语权。
沈南初自知有愧于赫连云庭。
如今被打是没法光明正大地还手了。
只能低三下四地求着赫连故池给他抓药,并暗戳戳明晃晃地阴阳怪气赫连云庭下手过重,看得赫连故池既无语又心疼。
“他就是赫连故池?”
“是。”
济生堂斜对面的阁楼上,萧策平静地饮了一口茶,眸中划一丝过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