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让她脸先着地,让她成日里顶着那副好皮囊不干人事。
上次仙魔之战,许多仙人重伤之后难以维持幻化出的漂亮容颜,露出了本来的样子,此事成为了不少仙者心里抹不去的阴影。
凌源觉得白清若肯定是长得奇丑无比,害怕露形才不敢出手的,一定是这样!幻化的越好看,长相就越难以入目。
白清若绕了这一圈,又回到了道玄阁。径直推开玄初尧的大门。
玄初尧正坐在长案几边看着案上的棋局皱眉,似在思考该如何破解这一残局。
白清若没等他出口赶她出去,不客气的坐在他旁边,纤长玉指执了一颗白子,略一思索便落下了。
“以退为进,此局可解。”
顿时四面埋伏的棋局便一目了然,杀出重围。
抬头支颐看向微讶的玄初尧,眼含笑意:“不知上神可否赏光以身入局,陪我去那人间局事里走一趟?”
“你为何还未去领罚?”
白清若附身凑上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继而道:
“照我犯错的频率来看,一趟趟去律堂未免太麻烦了些,不如且先记着,有时间了一并算如何?”
玄初尧眉一凝就要责怪,白清若抢先道:“又是罚二十鞭是吧?”
玄初尧:“……”这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白清若眼神闪烁,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自认为可以受个百十鞭。”
言下之意就是亲一下二十,她还能再多亲几下。
不等玄初尧搭话,她兀自伸手圈住玄初尧,按住他的后颈,突破齿关更深入的与之纠缠。
原本想浅尝辄止的,谁知一吻之后竟停不下来,玄初尧一手将人箍在怀里,变被动为主动,攻势更强,白清若仰头承受着这个吻。
玄初尧瞳色中隐有情欲翻涌,白清若被他强势吮的舌尖发麻,抓住对方的衣领错开头,挣扎着推他,被他按着后脑在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嗯——”
白清若吃痛溢出一声轻软的喘息,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玄初尧的手勒得她腰间发痛,推拒着偏过头,躲开他。
“放手,疼!”
玄初尧眸光幽深,下颌搁在她的颈窝,声音带着情欲的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边危险道:“就这么点能耐,不要来招惹我。”
撒在耳边的明明是温热的气息,白清若却感觉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盘绕在侧颈,露出带毒的獠牙,吐着蛇信要将她拆吃入腹。
白清若一阵迷茫,亲吻不是应该是件很美好的事吗?到了他这怎么就那么痛苦呢?
玄初尧抱着她的手陡然收紧,疼痛的沉吸几声,感觉头痛欲裂,心口也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额上沁了一层薄汗,直挺的鼻梁滚着汗珠,身体微微发抖。
白清若感觉到了不对劲,“玄初尧,你怎么了?”
玄初尧放开白清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按着心口,一手扶在案几上,碰撒棋子散落一地。
——你的身体里封印着‘天魔’,切记,不可动情欲。
——若‘天魔’冲破封印,世间将会生灵涂炭。
封印!
玄初尧咬牙克制着心中的情绪,忍过了那阵彻骨疼痛,再睁开眼睛时,已没有丝毫情欲的痕迹,平静的如一汪沉寂死水。
白清若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满脸担忧:“你怎么了?”
玄初尧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眼神冰冷道:“离我远点,不要再来招惹我!”
白清若:“……”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