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让你那么凶,活该!”看到池赋那副样子,她心情十分畅快。
她走到一半非要回来看看,说什么担心林方木会被欺负,玄初尧拗不过她,才有了与她在此一起偷窥的一幕。
他何时干过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而且她这样不知道隐藏气息的躲在草丛后面,对那两位来说跟直接站在面前并无分别。
玄初尧手搭上她的肩膀默默帮她掩盖了气息,弯着腰与她一起看向那二人。
池赋眼珠微转,瞥了一眼某个方向。
玄初尧见她专心致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做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
“嘘!别说话。”白清若悄声的捂住了玄初尧的嘴,再回头看去是那两人已不见了踪影。
四下环视一圈都看不到人,便指责玄初尧:“都怪你,说话那么大声,让他们发现了吧!”
她不知道在她刚躲在这里没有隐藏气息时池赋就已经发现了她。
玄初尧虽然很无辜,但白清若一介凡人,是不知她早就被察觉的事。
他拿下她捂住自己嘴的手,承认错误:“怪我,怪我。”
试图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是饿了吗?”
“不饿了。”只是个借口而已,她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气呼呼的抬腿就走。
“去哪?”
“那个池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要去看看木木。”她敏锐的感觉到了林方木好像不喜欢池赋的样子。
玄初尧闻言一把拽住了她,她怎么什么事都想掺和:“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白清若疑惑:“他们什么事?”
玄初尧便跟她简单讲述了一下池赋与林方木之间的纠葛。
大致了解一下之后,白清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奇心这么强的吗?”
玄初尧弯起嘴角:“是你告诉我的。”
白清若:“……”
这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她告诉他的,结果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白清若好奇心大作:“情劫是什么东西?化解不了很严重吗?怎么才能化解?”
“以后你会知道的。”玄初尧牵着还在发呆的白清若:“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白清若正在头脑风暴,管他什么情劫呢!难以化解直接杀了对方不就行了,没有情劫不就化解了,简单粗暴高效。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至于怎么杀了对方是个问题,若是遇到实力悬殊太大的,就得好好筹谋一番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玄初尧已经领着她回到了房间,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这雅致明亮的房间,装饰精美,还熏着沁人心脾的熏香,哪里是她一个废材弟子能住的。
她在灵谷峰是跟好几个女弟子挤在一间通铺里的。
柔软的床铺,静谧的房间,夜里不会被人踩醒,也不会被其她人呼噜声吵得睡不着。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啊!”白清若感叹了一声。
凭什么他自己住这么大几间,她们却要挤在一间小房子里!
这该死的差距和分配不平衡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