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知秀嗤笑:“我要干的事儿多着呢,没空想你。”
“你就嘴硬吧,我还没走你就开始掉金豆子了。”
陈三省在她腮边一揩,让她看指尖的湿润,常知秀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哭了。
她打掉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是让太阳晒的,你快点走吧。”
陈三省吊儿郎当的笑笑,突然压低声音对她说:“喂,常知秀,不准嫁给别人。”
常知秀觉得好笑:“我要嫁谁你管得着吗?”
“我会中举的。”陈三省正色道,“最多三年,你等我。”
“我看你是热迷糊了,快点滚吧,再磨磨唧唧的不走,一会儿中暑还得劳烦这些小弟抬你。”
陈三省见她油盐不进,半点动容都没有,再想想平时她那不甘人下的模样,也就认命的摆摆手:“行行行,我现在就滚,刚才的话你记着就是了。”
他说完就走,留常知秀在原地无语。
她记得他俩也就是一般交情,这家伙怎么突然发神经,管起她的终身大事来了?
不准嫁给别人?
他算老几啊。
看来这些日子的恭维真是把他惯坏了,让他觉得自己也成了个人物,开始飘了。
常知秀一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送走陈三省后,她就坐着家里的驴车,载着弟弟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