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荒凉的“古宅”,四处全是一人多高的杂草。
远处不时,还有一些怪异的声音传来。
三人并列成一排蜷缩在一起,谁也没有先迈出那一步。
“生子”看了看四周说,狗子,你咋不走呢!
你不是说,这世上没鬼吗?那你哆嗦个啥呀!
“篮子”也跟着附和,是啊!哥,你不是说,你不害怕吗!
赵二狗左右看看,然后咽了口吐沫的说,我怎么可能,怕鬼呀?你哥我,那是怕黑呀。
然后他推了一把旁边的“篮子”说,你替哥在前面带路吧!
被赵二狗一推,“篮子”一个踉跄差点座地上。
“篮子”站直身体怒气腾腾的回身,她的长辫子正好甩在赵二狗的脸上。
疼得赵二狗捂着脸直跺脚,她本想好好修理修理他的,不过看到赵二狗这幅跳脚的样子,刚才的怒气也没有了。
反而被赵二狗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她抓过自己的辫子,用手捋着说,哎呀,还是我的辫子懂我呀!有些人就是欠揍,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赵二狗那滑稽样,左手捂着眼睛右手指着“篮子”说,
你谋杀,亲哥呀你!
被他们这么一闹,恐怖气氛也不见了。
“生子”也不似,刚才那么害怕了。
“篮子”抢了赵二狗的手电筒在前面开路,生子和赵二狗紧随其后。
他们穿过那些杂草堆,整个院子的大貌尽收眼底。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位处正中间的“正房”一共有六间,东西两侧是“厢房”具体数量还看不出来。
他们继续往前走,赵二狗看见院中破败的景象顿觉慎人。
他更是躲在“篮子”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前行。
走着走着就听到“跨擦一声,”三人全都不动了。
“篮子”用手电筒照着,查看周围情况。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篮子”又低头照了照地上,最后手电筒的光停在了赵二狗的脚底。
她把赵二狗“扒拉”到一边儿一看,原来是屋顶掉落的瓦片被赵二狗踩碎了。
她用手电筒直直的照在赵二狗脸上,晃的赵二狗睁不开眼。
不屑的说,一个瓦片而已,看把你吓的。你自己踩得,自己都不知道啊!
赵二狗一副心虚的模样说,我那是故意的,想看看,你们会不会害怕。
“篮子”看他那样,都懒得搭理。
而是指着正中间,那间半掩着门的屋子说,
你们看,那房门竟是打开的。要不然,我们就先进,这屋看看吧!
“篮子”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她。
她回头一看赵二狗正“鸟悄的”,一步一步的往回溜。
“她一个箭步的冲了上去,把赵二狗拎回来了。
直接拽到那屋门口,她也不听赵二狗说什么!
一脚把门踢开,赵二狗就被她扔进去了。
然后就能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叫声。
紧随其后进门的“篮子”和生子,看着他那怂样笑个不停。
这赵二狗的叫声,实在太刺耳了。
“篮子”用手,堵住他的嘴说,
别叫了,小心真把鬼招来。
赵二狗认为“篮子”说的对,便立马闭上嘴了。
“篮子”拿着手电筒,扫视着整间屋子,原来这是间“堂屋”呀。
房屋正上方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东观流徽”四个大字。
赵二狗看了一眼便说道,噢原来这个地主,他姓黄啊!
生子满脸疑问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赵二狗得意的说,我当然知道了,你看这匾额上写的什么?
“生子”没上过什么学,他也不像赵二狗兄妹那样,有个识文断字的爹。
所以他识字不多,便结结巴巴的说,东,东什么流。
然后叹了口气的,和赵二狗说,哎呀,你就别“买关子”了。
赵二狗看了一眼,旁边的“篮子”说。妹子,你说。“篮子”以前最讨厌她爸给她讲书了,每次还没等他爸“念”完,“篮子”就睡着了,反倒是赵二狗越听越有性质。
“篮子”白了赵二狗一眼说,要说就说,买什么关子。你想说,还不见得我想听呢?
“篮子”太了解赵二狗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卖弄自己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