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扶秀禾躺下,道:“躺好,是时候敷药了,秀禾公主脾气这么大,下人们都伺候不了,本王亲自伺候秀禾公主用药。”
秀禾见六王如此,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别扭道:“本公主知道你对本公主这么殷勤,不过是想勾引本公主,好让父王为你办事!只是你别想了,父王说,皇上是要传位给九王的,只有九王才有资格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六王轻笑一声,然后不以为意道:“淮南王如揣摩圣心,不怕被有心之人利用此事,说淮南王与九王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意图造反吗?”
秀禾公主虽然不爱琢磨朝廷的复杂关系,但是听六王这么说,她却知道若是父王被人说成与九王结党营私的严重后果。
她连忙道:“你胡说八道,父王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有不臣之心?”
六王用鹅羽粘了药粉,轻轻的为秀禾上药,鹅羽轻轻的扫过伤口,一点都不疼,反而酥麻痒痒的,秀禾本来高傲的眸色淡了下去,道:“六王府的奴才都是废物,上个药将本宫弄的痛死了,还不如你仔细。”
六王容貌本就出色,肤白俊美,清俊优雅,眸中淡然似乎与世无争的模样,丝毫不像皇族的子嗣。
他专注于给秀禾上药,卷密的睫毛盖住眼睑,看不到他的神色,却更觉他认真温柔。
只听六王道:“你倒是还知道自己的父王是臣,可是你自己却没有半点臣子的模样。其实你身为父皇亲封的公主,尊贵无比,本就受人敬仰尊崇,何必再作出一副凶恶的模样?”
秀禾立即炸:“你敢说本宫凶恶?啊痛”
她一惊炸,就牵动了伤口,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六王立即去看她伤口:“怎么了?痛了?谁让你不消停?”
秀禾一把推开六王,很是不悦道:“你不必在本宫这里献殷勤,本宫都说了只有九王才配得上本宫,你不必白费苦心了!”
六王手里的鹅羽被打落在地,他却没生气,只道:“你这脾气要改,明明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因这坏脾气,实在让人喜欢不上来,九弟更是高傲,你若想让他看你一眼,不是要想着教训九王妃,或者杀了九王妃,而是学着做一个体贴温柔的女子。”
秀禾不知道六王最后说了什么,反正在听到六王说她坏脾气的时候,就把他打了出去。
手边能扔的都扔了,秀禾公主也不解气:“秦锦伊,都是你,等父王来了,本宫第一个就要杀你!”
同样都是公主,可是九王能接受南源公主却不接受她,不就是因为南源公主先来一步?若是没有南源公主,九王自然能看到她的好。
顾三儿睡了一觉,就感觉自己好多了,脖子上的伤很痛,她摸了摸,已经包扎好了。
回想到昨日发生的事,顾三儿瞬间清醒了。
一手拍了身下的床板,轰隆一声,床榻应声而碎。
床榻了,顾三儿高兴了,内力回来了。
刚刚还坐在床榻上削水果的九王突然被顾三儿的劲气震飞,他稳住身形后,发现顾三儿又一掌撕碎了盖在她头顶上的罗帐。
九王怒了,上前把在床榻碎片之中挣扎的顾三儿拉了起来:“还嫌自己伤的不够重吗?”
顾三儿皱了皱眉,很诧异道:“为什么我还在九王府?为什么我还能见到你?”
九王恨不得撬开顾三儿的脑袋,看她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将顾三儿放到旁边的暖榻之上,吩咐了人进来收拾坏掉的榻。
然后拿了厚被子将顾三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道:“你不在九王府,还想去哪里?还有,你打算见的人,是谁?”
顾三儿哼哼道:“别扯了,你父皇既然已经容不下我,你也已经知道我不是秦锦伊,不是南源嫡公主,你干嘛还让我留在九王府?”
说着,顾三儿看了一眼周围,嚷嚷道:“小爹爹呢?柳叶和方圆那两个丫头呢?怎么没来给本公主哭丧?”
九王伸手捏了捏顾三儿的耳朵,咬牙道:“还没死呢,就想着别人给你哭丧,想听?这辈子都不可能!”
顾三儿一把拍开九王的手,问道:“你将我留在这里,你父皇没怪罪你?”
九王哼了一声,道:“七哥胡闹,让你受了委屈和惊吓,父皇自然只会安抚本王,安抚王妃,要怪罪的自然是七哥。”
顾三儿呵呵一笑,皇家果然就没有一个看着比较老实的人。
不管如何,七王敢动她,也要看自己几斤几两!
当天夜里,夜黑风高,一个黑影从九王府一闪而出,在鳞次栉比的建筑上上窜下跳,一个时辰之后,那黑影出现在七王府的外墙上,一眨眼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七王被禁足,晚上寻欢作乐,直到三更半夜。
他身上有伤,不能像一样那样放肆,差不多后,便撤了唱歌,回寝宫就寝。
七王府因昨日九王闯入后经历了一场血洗,过了一日也丝毫未减淡空气之中的血腥之气。
暗卫被杀,还来不及填补龙穴,为了七王自身安危,暗卫都守在了七王寝宫外。
饶是如此,那黑影也趁人不备之时,闯入七王寝宫。
以最快的速度点了七王的穴道,将早已备好的麻袋王套在七王头上,然后将七王打包带走了。
第二日,南城闹市区躺着一名身无寸缕的男人,男人容貌绝美,躺在雪地之中,任人观赏。
题外话
七王欺负三儿没内力,现在知道后悔啦。
星期天统计上架得奖的宝贝哈,么么!
猜猜裸美男是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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