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眼前一亮,道:“大人是指王爷和王妃?可是,奴婢不懂,王爷和王妃本就是夫妻,已经修成正果,王爷陷进去不出来也是应该的呀,喜欢正妃,好比喜欢妾的好。”
“呵”
徐慕容拿着杯子看着里面的酒水,道:“九王府的醉天下,本官去过一次,进入密室酒窖之门暗藏玄机,若非九王亲信之人,谁也不能轻易进入密室酒窖,听闻昨日葬身火海的几人,都是从密室抬出来的。”
“大人是在怀疑,九王窝藏贼子?欺君罔上?”
徐慕容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笑了一声:“皇家的事,你议论什么?”
徐慕容轻笑一声,喃喃道:“让九王以损东府为代价都要护着的人,会是谁?”
南源公主,他从来都不认为是一个善茬!
何况,以南源公主的武功,南源怎么可能会将如此武功卓绝之人嫁入东晋?
九王府的密室暗牢,云暄幽幽转醒,他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双手都戴着镣铐,玄铁枷锁,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何况,他现在失血过多,就算是普通镣铐也挣脱不开。
九王到真是太高呼他了。
云暄抬了抬手臂,见他胳膊上有一个红色的血,云暄眸光半眯。
九王竟然舍得拿出血蛊给他疗伤?是三儿答应了他什么要求吗?
云暄拧着眉头,然后取下自己的发簪,发簪折断,里落出一只飞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屋里。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密室门被打开,长风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你们都下去,爷给他把脉治伤。”
“是!”
众人走后,长风突然跪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却是另一张陌生的脸:“主上受苦了。”
云暄点了点头,道:“外面都打点好了吗?”
“嗯,九王和小主子入宫了,属下已经安排好,不会让人留下破绽。”
云暄揉了揉内心任由那人给他打开镣铐的锁,然后给云暄易容。
这人正江湖有名的易容高手,鬼面林潭。
多年前被云暄所救,如今听命于云暄。
不一会儿,云暄的容貌就变得丝毫不起眼,林潭戴上自己的人皮面具,然后将手里的药箱交给云暄:“劳烦主上。”
云暄接过药箱,低头走在林潭的身后,顺理成章的走出了密室暗牢。
离开九王府,林潭早已准备好了马车,马车豪华奢侈,根本不像逃犯该有的低调。
马车上的灯笼上挂着一个偌大的寒字招牌,一看就让人知道,主人非富即贵。
云暄上了马车之后,捂着伤口瘫坐在座位上,额上冷汗淋漓。
林潭连忙拿了药给云暄服下,他道:“主上此举实在危险,若不是九王拿出血蛊,主上即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要养几年才能恢复气血。”
云暄咳嗽了几声,没说话,眸中却黝黑明亮,没有一点病人的虚弱。
若非如此,怎么让九王清楚的认识到,在三儿心中,谁才是她的亲人,谁才是她要守护的人?
如今,三儿即便与两国阴谋无关系,可是在九王心里,她已经有无法为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儿眼里容不得沙子,九王一旦有所怀疑,她便不会再敞开心扉。
二人有了嫌隙,三儿才会心甘情愿的和他离开。
“无妨,九王能拿出血蛊,说明我没有白受这一箭。”血蛊是至宝,若非没有三儿的关系,九王不可能轻易拿出,由此可见,九王待三儿之心。若是再放任之,他们二人自会产生情素,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林潭有些不赞同,扶着云暄躺下,又道:“可是,主上既然要走,为何不带上小主子?你此番重伤,你只要开口,小主子必定会随你一起走的。”
云暄靠在软枕之上,揉了揉内心,脸色还是一篇惨白:“若是就这么走了,三儿心里会以为我杀了东晋皇后而理亏,长久内疚终是藕断丝连。”
“原来如此,主上为小主子深谋远虑,属下愚钝。可是,主上可知,九王为了帮助小主子掩护主上,不仅亲手杀了蒙挚和十几个禁卫,甚至,还焚烧了东府酒窖!”
云暄刚刚禁闭的眸子突然睁开,然后闪过几分危险之气:“他也舍得,不过,说起来也是身外之物,三儿也未必因此而感激,何况,九王若是交不出三儿的小爹爹,三儿又怎能饶了他?”
林潭扯了扯唇角,怪不得主上要带伤离开,原来是打算如此。
九王当真可怜!
小主子那脾气,有的九王受的。
这会儿,云暄又道:“如今局势如何?”
“回主上,如主上意料,燕帝确实隐瞒了皇后崩逝的消息,就连九王也不知情,而远在边境的八王已经知道皇后被害的消息,如今已经带着八千精兵赶往京城,以八王之势,应该差不多还有十天左右就会到京城了。”
云暄修长的手指点着马车中的桌案,虚弱的开口:“嗯,他只要一回京,不由外力,东晋不攻自破!”
八王兵权在手,奉命镇守边关,无召不得入京,如今他却带兵回京,即便他是为了母丧而来,可是,燕帝不会相信,京城的百官也不敢相信。
八王的谋反之名也就坐实了。
眼见两国大战将即,主将却损了,东晋大军气势将不复存在。
“属下不明白,主上为何要帮助南源帝谋划!”
“不为南源,只为了帮她。”
题外话
啊啊啊,双十一快到了,大家剁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