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休息好一会的朱珏伸了个懒腰,重新拿起衠金开天槊:“劳烦了水姑娘!”
“这是在下的职责!”
第二天
又一次吃瘪的赵由三人,依旧坐在马车里面。
“贪得无厌!要了我们两次礼物,却连一面都不见!气煞我也!”钟良气得抓狂。
赵由老神犹在:“贪心好!越贪我们才越有共同点,才能走到一块!还是那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任贵两次被拒也有一些郁闷,又想起之前自己的通风报信,开始烦躁起来:
“如果朱珏贪心,他抄钱家是政治斗争,那为什么开平没有新的商贾冒出来?”
“不知道?一切还得见了面后,去问问。”赵由说道。
“还要见?又去准备钱?难不成又翻倍?”钟良抱怨。
“自然!别抱怨了,以前的宁德从来没管过我们,就当这次把以前欠下的还给那位了。”
“这还让他赚了!”
“谁让别人有实力!”
“如果明天还是不肯见的话,我们总不可能一直这么送钱吧!”
“.....我们不是有第二手打算吗!”
第三天
赵由、任贵、钟良每家都拉来好几车白银,因为第二天的时候门卫还委婉提醒,朱珏最喜欢钱,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用了。
所以今天马车上全是白银,都把康安县衙门前的路口给堵住了。
赵由三人依旧递上拜帖,门卫进去报告,三人开始紧张的等待。
其中钟良恶狠狠的想着最好再次拒绝!
因为自己已经找了一位交好的匈奴千夫长!
游牧部落管辖松弛,并且平时因为要放牧的原因,需要大面积散开。而这位匈奴千夫长就是负责靠着康安的那片草原的放牧。
与钟良历来交好,已经被钟良说服过来打秋风,不指望直接击溃朱珏,但也要给朱珏一个教训,让朱珏吃个大亏!
哪想这次进去了,也见到朱珏,还见到了宁德。
宁德被五花大绑摁在地上:“你不能这么对我呀!这几天我为了帮你也是拼尽全力,你若过河拆桥,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宁德歇斯底里的咆哮,看见赵由三人进来后,还让赵由三人帮自己说话。
朱珏没有理会宁德,反而对刚进来的三人说道:
“倒是让三位看笑话,这宁德不老实呀!嘴上说着全力帮我,但背地里搞起了小动作,还派人出去请援兵!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既然做了,我自然能掌握证据!”
朱珏拍了拍手,几个文人被押了上来,当初这事宁德和别人讨论过派谁出去前往河坝求援,这几个就是知情人。
铁证在前,宁德的叫喊一下子就停了,脸色刷一下的苍白无比,下一刻鼻涕眼泪喷涌而出:
“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大人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哼!机会早就给你了,自己不珍惜呀!拖下去!”
宁德就在赵由三人的眼前被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