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么,谢谢哥哥。”
说着,点点凑了过去,小嘴在宁书脸上啪叽,亲了一口。
“一半我觉得都多了,不过你自个看着办!”
宁书这回买了两斤各种各样的糖来着。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过去!”
老三一愣,依依不舍地看着还剩下半盆的粉条子。
“瞧你这点出息。”
宁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跟着我混,以后天天有肉吃。”
“行,以后你是我哥!”
老三下了莫大的决心,还不忘把碗里的汤喝了。
“手电筒拿上,别给摔了!”姥姥在后边提醒。
两人出了小院,手里拎着个小袋子,里头是点点分出的糖。
“县城还是热闹啊!”
昨晚上,老三非得拉着宁书出去逛了一圈。
只能说两人的衡量标准不同,路上看见几个小摊,多见几个人,他便觉的还得是城里。
汪汪汪...
篱笆门还没打开,狗子们开始狂吠。
“张叔,是我,老三。”
老三看着这几条猎狗心里也慌,赶紧喊人。
老张头闻声开门,见到两人之后。
“别喊!”
狗子立刻闭嘴,二人连忙进了屋。
老张头家里其他没啥区别,破旧的桌椅,斑驳的墙壁。
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挂了一张熊皮。
也就是这时候,放在后世,早就被处理了。
“叔叔,谢谢你这次带我们进山,抓了头狍子,到城里给卖了。”
老三坐下后,把糖拿了出来。
“这是水果硬糖,可好吃了。”
老张头点着旱烟,吧嗒吧嗒抽了两口。
“有事找我?”
“不算特别大的事儿!”
宁书笑道。
“我俩打算最近再去山里逛逛。
您是老猎户,对于地形肯定特别了解,想问问有没有地图之类的?”
老张头抬眼看着他,嘴里冒着烟。
“你不打算去城里工作?”
“先陪陪家里人,”宁书解释道:“这几年都在外头上学,舍不得路费,回来的少。
工作,也不急于一时。”
“挺好。”
老张头拍拍屁股,起身去到里屋,过了一会拿了张羊皮纸出来。
“这是我前几年画的,但只是一部分,野人沟那的水源,木屋,还有适合过夜的点...”
老三打算伸手呢,老张头拍了他一下。
“听我说完。
进山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非常的危险。
地图并不是特别详细,哪怕是老猎人,都有可能迷路。
要出去,可以。
只能在外围玩玩,深山就免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每年都会有去了山里再也回不来的。”
说完,他拉起了裤腿,一条二十几厘米长的伤疤像是一条蜈蚣一般,尤其狰狞。
“十年前留下的,不是猛兽,而是一脚踩空,摔到了山涧下,侥幸捡回条命。
远远看着大山,好像很漂亮,可真正进入,你才知道有多危险。”
“谢谢叔,我们一定会小心,而且没活够呢,绝对不冒险。”
宁书受教。
“另外,我也想买两只猎狗,不知道你...”
“狗啊...”
老张头将烟头在鞋底磕了磕。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