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本想出去想办法弄点钱,这下被黄丽娟拉进车里朝巴蜀火锅店的方向去,到了,她们一起走进火锅店二楼包间雅座,荷花更加心花怒放,虽说有点激动,但更加是焦虑,钱呢?这可怎么办,前次来这里还未注意这里还要分包间雅坐,南来北往的人来这里,通过大家的消费就可以判断这些人的品位,情操和地位大小。
她们走进包间,包间里也有了五人,荷花一看,其中有一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四方形的脸上不挂任何笑意,看上去十分威严,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十分严肃,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短短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头上的头发显得很有精神,一身穿着没有领章和肩章的军服,这身军服看上去也不知洗过多少回了,还多处打了不少的补丁。身边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一见荷花来了,马上站起来对荷花说:
“你就何荷花吧!我们经常听娟儿说起你,你在干嘛,家里情况如何?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这高大男子原来就是黄丽娟的父亲,他身边的这位女人一定就是丽娟的母亲了,其余两人就不知道是谁了,估计应该是他父亲一起码的。在一听就知道黄丽娟的父亲,他的性格可能真和黄丽娟差不多的,荷花叫了声:
“叔叔,阿姨,你们好!”
然后继续打量着黄丽娟的父母,他们看上也很朴素,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说话也很和蔼可亲给荷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后荷花和黄丽娟一同坐下,一旁的那两个男子也坐下了。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荷花站起来趁给黄丽娟父母倒茶的时间说:
“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这次回来了?回来有事吗?”
“你看我这把年纪了,也该让年轻人来搞了,准备退武了,回到地方来,落叶也该归根了,不知我们的荷花姑娘欢不欢迎我回来啊?这次来是有两三个目的:一是看看地方情况,民情风趣和地方发展;二是联系一下适合于我的工作;三是看看老家的亲人。那你呢?我听大家说你现在在婆家,说你男朋友还在读书?什么时候毕业?他父亲的情况怎样?听说他的一个弟弟在哈尔滨读工业大学,这样好啊!一个搞经济,一个搞工业,他妹妹让她搞农业,这样不就农业,工业,经济都有人了,而且都是三兄妹。还有一个妹在省城读高中是吗?”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的,欢迎怎么不欢迎啊!何况你回来跟我欢迎是没多大的关系的?王忠于研究生马上毕业。下面两兄妹今年才考上的,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出院了,只是目前有一个机会,我是放弃还是不放弃的问题了,我也正为这事头痛”。
“这话就有些不对哦!建设家乡需要的就是你们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头子也不中用了!现在形式一片大好,该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放开你们的手脚!努力向前。王忠于的父亲的病应该想办法都治疗。才对!”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我真想治疗,可钱又去哪里想办法呢?”荷花说。
然后荷花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又把家里的情况和盘端出来了。让黄丽娟的父亲给她征着征着。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呢?想想办法,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有些事咬咬牙就过去了。”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这时也在想,你倒说得多轻松,那是钱呢?那不是纸?她只是这么想,没说出来,必定是初次见面,人家算起来也是长辈。
“好了,饭菜都上齐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聊,但大家得说实话,我这次回来是作了解的,荷花你先说你自家的情况,特别是家庭的经济收入主要来源,困难,等等,然后你再说王忠于家的情况,经济来源,困难,最后你说说我们当地的情况,老百姓的经济主要来源,经济发展,人均收入等都可以说说,当地有没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可以依靠这些特色有没想点办法,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找一条发展的路子。”黄丽娟的父亲说。
“好,那就先说我家吧!我们家主要是依靠土地,其经济来源是完全依靠家庭副业,还有点手艺。王忠于家其主要原因是母亲病了拖累这么多年,在完全没有家庭副业为主导地位的王忠于,就完全失去经济收入来源。我们大山是全县经济最差的一个村,其主要原因来源于大山村父亲乡亲们对大山的认识不够,总有点自抱自弃,认识来源知识,二是大山村之所穷是交通运输线不便,大量的时间花废在走路上。好差不多就这些吧!”
“好!说得真好,我也听说,你在搞什么加工的?有这回事吗?还可以吧!”黄丽娟的父亲问。
“是,是想搞搞试试。目前没有多大的效益!”荷花
“行,我了解的是好调整一下工作!”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心想,问我这些原来是找个好的单位,看来也是有点自私的,也不是什么好官,荷花心里虽有些怨气,但必定刚才答应要请客的,那这顿饭钱我得出啊,于是荷花借故上洗手间的机会,打电话给祝总工,让他送点钱过来,但得知道钱是多少,于是荷花就到前台服务员哪里问:
“这顿饭钱多少钱?”
前台服务员说有人付了。
荷花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黄丽娟本来就没打算让我开,只是开过玩笑,而且是早就有安排的。自己也只不过瞎担心。
但嘴上还是没说,他必定是丽娟的父亲,又何况年纪比自己大,又是长辈,因此荷花强压自己内心的怒火。饭吃完后,黄丽娟的父亲叫黄丽娟结账,并再三强调由黄丽娟个人承担,不能用他的钱。荷花简直不敢想象,丽娟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无法形容,一会儿是雨,一会儿是太阳,等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使她作摸不透,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然后黄丽娟还是要用她父亲的车子把荷花送回病房,然而,当黄丽娟去父亲那里拿钥匙时,她父亲说:
“你给我听清楚,这车是属于我办公用的,借给你用,性质发生了变化,那你得付租金,你前两天用了我的车两次,得付两次的费用,这两次费用你得给我付了入账,但今天你是接送荷花,这就由我来请,费用也得由于我出,必定我找荷花也算是公事。“
这下差点没把荷花气晕过去,天底下那有这样的父亲,我不坐也罢。荷花正想着坐还是不坐时,黄丽娟的车子也到脚边了,又催她快点,荷花也只好上车了。在车上荷花一直不说话,默默无语,她还想黄丽娟碰上这样的父亲够倒霉的啊!黄丽娟也真能忍,黄丽娟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说话,她也不想在听了,还在生黄丽娟父亲的气。这时黄丽娟说你:
“到了,你是不是想在车上过夜。如果你愿意,大不了我多交一点费用,但刚才你是听到的哦,没说要在外面过夜哦。我父亲对每件东西,每个人,每件事都有很强的时间要求。”
荷花这才回过神来,她下了车,丽娟说:“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后天是国庆节,你们没出院的话,我再来。”
这时候荷花心里在说:“你不要来了,千万不要来,你来了我受不了。”
荷花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我与黄丽娟的缘分在那蔚蓝的天空下,青春触碰着许多离别的忧郁,岁月苍穹的河岸,弥漫着青春的感伤,存放在记忆里的眼泪里,是光阴流逝的踪迹,碾碎了刻骨铭心的痛楚,我们也回到了以前!荷花慢慢看着黄丽娟远去的的车影,然后向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