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下溶洞有多好看?多奇妙?多神奇?大自然就蒙上一层厚厚的面纱,后面的人又陆续出来了。
荷花看着前来援助支持的乡亲们,他们也对大自然充满许多探索和向望,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养息在这块土地上,却从未想到大山是如此的神秘,而且还未想到大山还可以给自己带来经济效率,更不知道这大山还会引来这么多人。
现在,人们为以前对大山的“地无三里坪,天无三日晴”的评价感到自豪和骄傲!
这样周而复始的往返着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这时一个送饭的工人说:
“何总,有人找你。让你快回去。”
”好的!”荷花应了一声。
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到厂里,直接上二楼办公室,荷花推开门一看:
”啊!是阿姨,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久才来啊!”
”荷花,说真的,我都还没有思想准备,何况张云中,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说。只是目前他爷爷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
”好,这事就算我的,见上一面是没多大问题,其余问题得征求他本人的意见。”荷花说。
然后两人又开始倾心长谈了。
旺新群的到来,荷花也猜到了八九分,但张云中这边怎样去做工作还是一回事呢?毕竟这么多年,让一个十分陌生的人突然走进自己的心里,所占的位置又要重新组合排列,虽说没什么大不了事,但长久习惯也成了固定的模式。
旺新群没有过多的奢望,虽说只有那么一点点乞求,算来要求也不高,荷花是能理解的,可云中是不是能理解就很难说了,旺新群也了解到荷花忙,云中也必定长大了,有他自己独立的空间,有他独立的事要干,有他独立的思维,必定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当时放弃了他。
孩子也是没错的,他认也好,不认也罢,这中间任何人都要有一个过程的,自己只是希望看看他而已,她们俩人就这样你说两句,我说两句就把整个下午度过了,不是旺新群的到来,恐怕荷花又要想昨晚的梦,她的到来充淡荷花的恶梦,使荷花缠绕的心里归于平静。
最后荷花说:“这事能不能多过几天,要慢慢的给云中做工作。”
“好的,就辛苦你了,尽量早点给我回复,我怕他爷爷等不及了。”旺新群说。
“好的。”荷花说。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我就回去了,一旦有消息就打电话给我。”旺新群说。
“你不用这么急行不行?来这里都是客,听我的就行!在这里住上两天?”荷花说。
“荷花,这可不行!家里有个老人病了,得需要照看。我都很想和你,和云中多相处一些日子,彼此的心也许就要近一点,怎么都得赶回去了。这是我家的电话。”然后旺新群递给荷花一张纸条说。
荷花只好顺旺新群的意,把她送到大门口,目送她远去,夜色已经暗下来了,旺新群要赶回去到家可能天也大亮了。
荷花的心不由得升起许多感慨!是女人都免不了操心的苦命。
等车子颠簸漆黑里消失灯光后,荷花才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慢慢的思考,怎么跟张云中开口说这事,荷花知道张云中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他不愿意接受现实,还是在责怪命运对他的不公。
荷花全然不知,还是不愿提那段伤心的事?但不说还不行,因为自己也答应了旺新群,无论事情的结果怎样,都得试试。
如果她们母子相认,也算大功在件,好就这样,等先忙两天过后,就跟张云中摊牌说这事,就看他怎么想了,这不是父母的错,也不是张云中的错,是上天捉弄人。
正因为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人生才弯弯曲曲,才有生不逢时,才有阴差阳错的各种人生感慨!才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假设,因果。
才充满许许多多的神秘的面纱,好了,先休息,一切都等过了今晚再说吧!大山在以往的日子总是一片漆黑,虽偶尔有一点从山林中显现一缕或几缕像鬼火似的灯光。
一但这些灯光消失在夜色里,大山又归还以往的平静,荷花就这样忧忧缠绵中结束一天的疲劳,整天紧绷的那根神经这时才肖微得到一点休息,得也缓解。
等到第二天的到来,又将重复昨天的故事,一切都又是匆匆忙忙,荷花努力的睁开眼睛,打开窗户向远方不停的眺望,油菜花也盛开,但晚间的下半夜似乎很有一丝凉意,所以每天晚上都要紧紧的关好窗户,不能让一丝凉风透进办公室里,荷花不由得想起黄昏诗人的诗来!
“油菜开花蜜蜂忙,满天飞舞歌声扬。
东西南北三万里,是血是糖任品尝?”
这又何尝不是我们这些人的真实写照,油菜花开了是自然的正常现象,但它是为蜜蜂而开的,辛辛苦苦一辈子就是为忙碌而来,累死累活地拼搏这美好的花海里,但从来没有欣赏的心情,它要酿造蜜,为人类酿造天下最香甜的蜜,在苦在累中寻找一丝偶尔的快乐!整天飞奔在花丛中,还唱着悠扬动听的歌声穿越在群山花蕊之中。
这一切所得来的结果,在特短的生命里是好是坏又将任凭别人说去吧!荷花翻身起床,吃了早餐,向溶洞的方向走去,厂房到洞口的线也架设好了,厂里也增设来两台变压器,第一段也通电了,荷花正准备进洞,有二十多个村民来找荷花说:
“我们的毛坯马路也搞通,谁去给我们算用料量呢?”
“你们去找牟总经理。”荷花说。
“我们找了,没找着。“大家说。
“好,我们一起回去了,把名字登记一下,我马上安排人来。”荷花跟众人说。
然后又一起回办公室了,把乡亲们的名字一个个记下来后,村民们刚走了,牟艳珍就走进了荷花的办公室,荷花一看她来了说:
“刚才乡亲们找你去算材料,你没在,我就把他们的名字和地址记在这里的,你看看。”
“好的,我刚才去大便坡招待所了,看看那里的情况是否可以暂时住人,考察团来了就让他们住过去,我去看了可以使用了,我开了备用清单给江松,给他说了立马准备好,招待所也借此机会开始营业。”牟艳珍说。
“好的,今天就不下乡?。去了,明天你多找两个人一起去。其它地方情况如何?”荷花回答说。
“只是我在宾馆的旁边临时叫杨师父突击出一个小店,至于卖些啥东西我还没想好,你看如何?哦,姐,你的办公室得有个人打理呀!得有个接电话的人。我还真有一个这方面的人选,她叫叶宋群,高中毕业,人又非常勤劳肯干又漂亮,你觉得可以,我就叫她过来,你办公室没有一两人不行啊!还有一问题,我们每次开会还得有个会议记录,这个人也可以胜任啊!”牟艳珍说。
“好的!做得好!这真是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至于人的问题吗?应该有的,你叫她过来就行。会议记录的人暂时也用她吧!你也找找吧看看工作情况!”荷花夸奖牟艳珍说。
然后牟艳珍说:
“好的,吃饭了,把饭吃了,我就叫她过来。“
这时江松和胡老师走进办公室说:“一切都协商好!他们都以入股方式,但多少钱为一股我们得开会确定。”
“好,那就等图纸下来了,牟艳珍看看,然后由你们三人组成土地征用组,占用面积。”荷花说,“好的,我们吃饭去吧!走”
然后四人走进饭堂一起打了份饭菜吃起来。饭还未吃完,祝总工拿着图纸来到四人面前说:
“找你们真够累的!你们还在吃饭,我还没吃饭哦!这是图纸你们先看看。”
然后把图纸递给荷花,荷花接过图纸,又把图纸递给牟艳珍说:
“以后工程上的事情就直接找牟艳珍总经理,来,坐下来吃饭,现在这个条件,只好请你吃个便饭。”
“饭我就不吃,你准备怎么安排,我给提个建议,用两个施工队,杨师父多做一栋,搭吊和人合升降机两栋共用,这样四栋一起完工。节约时间。”祝总工说。
“好的,反正挂的是你们公司牌子,现场监管是你们公司。你预算过吗?”荷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