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瑞科技。

张景瑞接完晨曦打来的电话，不由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有些挫败地将头埋入双手之中。

“咚咚。”

节奏的敲门声之后，助理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看到张景瑞这个样子，新奇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公司最近也没有遇到什么难题啊，怎么张总一副这样的愁态。

“张总？”

张景瑞抬起头，眉眼间有些疲惫。

“小陈，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说，那天我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太武断了呢？”

“张总，您这是……难道……凌辞修拒绝了华瑞的邀请吗？”

张景瑞没有说话，默认了。

“张总您也别太在意，华瑞走到今天不是一人之力，就算没有了凌辞修，我们也还有招上来的那么多新人啊。”

助理安慰道。

张景瑞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挥挥手示意助理出去，他想自己静一静。

或许他们都还不明白，华瑞科技到底输掉了什么，错过了什么。

祁城凌少凌辞修，也怪他当时眼拙，没有认出来这尊大佛，如今错失良机，除了扼腕叹息，他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一开始他就注意到凌辞修了，那天中午等待初试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出去吃饭。

人是群居动物，会下意识地跟随身旁的人的做法，如果那个人能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的话。

凌辞修一直在闭目养神，一直到叶皎皎与南羽到来，不动如山，让别人已经心思活跃到以为这是一个特别的考验，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