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一遍检查着萧宴栩身体的各项数据指标,一边调侃。
盛铖一脸苦大仇深,“我什么时候才能苦尽甘来啊……唉……”
祁湛瞥了眼盛铖放在病房小沙发上的向日葵,和萧宴栩对视一眼,就知道某人又双叒叕被拒了,“难说啊。”
三人成虎兄弟行,2/3感情路不顺,而剩下的一个不婚不恋主义者-祁湛,坦白来讲,其它两个和他并无不同,恋爱的甜腻味,他是一点也没闻到。
“宴栩,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动南星辞的?”
盛铖越想越想不通,平日里的毒妇南星辞,竟然会忽然性情大变,和从前大相径庭,这其中转变的原因,没法让人不深究。
“她该不会知道你的身份了吧?所以现在开始蓄谋图你的钱?”
盛铖一拍脑门,觉得他想的特别通,但很快他又发出疑惑,“但南星辞不是仇富吗?这……说不通啊。”
萧宴栩之间轻轻敲打着他的手机屏幕,她已经离开房间七分20秒了。
“老祁,你帮忙想一想啊。”
“duck不必!”祁湛双手环胸,呈现出一副自我防御的姿态,“我可最烦女人这种心思多变的生物了,别问我,没结果!除非扎针干过我!”
盛铖见怪不怪,但吐一个字,“6”。
“老盛啊,你和她之间,注定只能悲剧收场、阴阳两隔,值得吗?”
祁湛长呼一口气,郑重其事的问,“你对她,到底是可怜,还是因为得不到在骚动,还是真的喜欢?”
直剖内心的灵魂发问,让盛铖有瞬间的恍惚,他迟疑片刻,佯装出轻松恬淡的样子,“这重要吗?”其实不论是哪一个原因,他都想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
如果生命注定是悲剧,而他的爱注定无果,那在她临终之际,来一场盛大的赴会,为何不可!
生命来去自有定数,你我距离那个来时路,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爱她,很爱很爱很爱。”
三重肯定着重强调,萧宴栩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给他安慰与理解。
祁湛左看一眼,右瞧一下,“还是单身好啊,没那么多烦恼,老子要一辈子单着!”
“叩叩叩——”
病房门被轻轻敲响,危姬抱着一束素淡典雅菊花,突兀而又站的笔挺的出现在三人面前。
她低头看了眼南星辞发给她的关于-萧宴栩的照片,迈步朝人走去。
“祝你长命百岁。”
危姬周身的气场和她沉稳单薄的语调,就注定她不管说什么话,都让人听起来很理智。
萧宴栩一时之间不知道这花,该不该接。
祁湛在危姬刚一出场时,注意力就被她手中的菊花吸引,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和作为医生需要保持的高度冷静,让他在没有确认这束菊花是送给萧宴栩时,没开口。
“他怎么你了,你要送他菊花?送他走啊?”
盛铖皱眉,耿直冒火的问。
“抱歉,菊花在我们法医眼里,是长寿花。”
盛铖,“法医?”“到你们手上的人都死透透了,那可不就长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