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冲好像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在他的心灵中对过上好日子的渴望,他多么希望有一个欢乐幸福不缺谁少谁的家呀!
大年三十一天天地临近,马上到十八,这天早上关淑琴领着两个孩子在屋里蒸馒头。这时从外边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胡大爷儿和田大叔,他们来到刘泽林家的屋里,关淑琴认识俩人,赶忙将二人让到屋里。
俩人进屋后,坐在凳子上,胡大爷儿从兜中掏出一盒香烟,他从中拿出两根,递给天大叔一根自己拿一根,然后掏出火柴先给田大叔点上,之后自己在点上。
“二嫂,我二哥呢?这一大早没看见他呀!”胡大爷儿是在屯中听到有人说刘泽林年前不在家,他为了躲债上亲戚家去了,于是他找来天大叔家人一起来看个究竟。
“你二哥没在家,出门了。”关淑琴还是对付毕友那套嗑,她知道胡,田二人也是来要钱的。
“二嫂,我二哥没在家,哪有事就得跟你说了。”胡大爷儿想向关淑琴提欠钱的事情,同时用眼睛看着关淑琴看她有什么反应。
“我说他胡大爷儿呀!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事也不管,我家里的事都是孩他爸管,你有什么事等我家掌柜的回来再说吧!”关淑琴在胡田二人面前装起熊来,她把一切事情都推到刘泽林的身上。
胡,田,二人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关淑琴都说不管,就是把要钱的事情说出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二人看着关淑琴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哥没说多长时间回来呀!”田大叔又问了一遍关淑琴,心中有些无奈,想探听一下刘泽林回来的日期。
“这个,我可不知道,他有事也没告诉我呀!”关淑琴把对付毕友的那套拿了出来,给他们来个一问三不知,让胡田二人是招没有。
二人坐了一会儿,看也得不到满足的答复,钱更是别想要到一分,于是没有办法只得走出房屋,他们二人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唠嗑。
“老刘二哥是个听讲信用的人呀!他怎么还有课呢?”胡大爷儿对着天大叔说。
“饥荒太大了吧!一年就卖那么點粮好啥的,一家人还得吃喝不的。”田大叔猜到了刘泽林的心里所想,把他分析的队胡大爷儿说了。
“等刘泽林回来再说吧!咱们跟他媳妇也说不明白。”胡大爷儿二人说了一会儿,各自回家去了。
当胡,田二人走后,关淑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又对付过去了。
炕上的刘冲把一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家庭处境,已经到了让人家上门要债的地步,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好好学习,用自己的力量改变家里的生活面貌。
走过一天,腊月二十九晚上刘泽林家走来一个要钱的,这个人是个女的,他是刘泽林的一个远房亲戚,论起来刘冲给叫姑姑。
她坐在胡泽林家的炕上,用手指着关淑琴厉害的说道。
“你家老二不在家,就不用还钱了,今天你不给钱就不行,我就不信欠钱你们还有理了呢?”她嘴中向爆豆似的说个不停,一股脑地朝向关淑琴。
关淑琴把对付胡田二人的话都说了,可是对这个女人是事不起,她扔旧不依不饶。
“你家在不给我钱,我也不也不回去过年了就在你家过了”说着这个女人拿出一副放赖的样子,放在刘泽林家的炕上,她是要不到钱就赖着刘泽林家。意思看你给不给。
关淑琴也没有办法。她不在和这个女人争执。让她去躺着。他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奶奶家,让奶奶看着了千万不要乱跑,然后他回到屋里坐在炕上。
要钱的女人看关淑琴回来了,刚要说点什么,这时一看关淑琴躺在炕上,眼睛上翻,手脚乱蹬,口中吐着白沫。她看到后下了一跳,心想不好这不是抽了吗?要是闹出人命就不是这点钱的事了。
要钱的女人一看不好,下地穿个鞋撒腿就跑,她头也不回,一溜烟的没了影。
关淑琴从炕上起来擦了擦嘴角的白沫。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