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蛤蟆黄还算正常,也没折腾,只不过说话的时候,惠惠的声音依然听上去有点尖锐,怎么听怎么都有点不太舒服。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试试,因为我也没有在外边看过卦,不知道行不行。”
我刚准备请七爷上来,惠惠对象敲敲门说开饭了。
为什么一直没有提过惠惠老公的事,因为,他始终就没有在全程中发表过任何观点,而且什么都是听惠惠的,但是我总感觉,他其实对这个是非常排斥的。
我听后,立马起身拍拍手:“咱们先吃饭,都忙活一下午了,吃完饭再说。
在饭桌上,惠惠和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在围绕着她闺女的话题,我实在是懒得在吃饭的时候继续讨论这个事了,于是我趁机会打了个岔,把话题转移了。
有时候,我们不能对这个事有过多的执着,包括后期的很多人找我看卦,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般碰见这种人,我都会说:“有些事,我能告诉你的已经说了,不能告诉你的,是因为我说了会对你不好。而且你们知道的多了,有可能还会改变你应该有的命数,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反正意思就是,你别问了,我不想说了。
每次我这么说完,那些人也就不再追问了,但是难免还是有不死心的。
我对这种不听劝的,会直接扔出杀手锏话术:“你想知道也行,但是如果我告诉你了,你知道了会减寿十年,你还想知道么。”这个话术,屡试不爽。
但是,这么说,我还真不是吓唬他们,非要去窥天天机,事后肯定会遭天谴。
当然,这也是后来我才悟到的道理,刚开始也是不懂,按胡姐他们说的,出堂三年口出狂言,出堂三年闭口不言。
这意思就是,前三年你啥都敢往外秃噜,三年以后,你说啥都得三思,我有幸,只用了不到一年就悟到了。
不过,我悟出之前的这段时间,也确实有点魔了,这也完全是因为突然有了这个特异功能,给了我十足的信心才导致成这样。
胡姐曾经说我,我有一段时间有点浊像了。为此,她还特意给我写了一大篇的结论和阐述。
我也算是挺幸运的,虽然我和胡姐不是师徒,但是胡姐总会在我要走偏的时候,拉我一把,有幸,能有这么一位领堂师傅。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红艳就过来翻抽屉。
“你这是找什么呢?”
“剪子跑哪去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自觉的看向了鞋柜上东边的抽屉,但是又不敢肯定:“要不你看看这个抽屉里有吗。”说着顺手指了一下那个抽屉。
她听后过去翻了翻,还真有。说实话,当她找出来的时候,我也有点吃惊。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八成这就是惠惠下午说的,自己的第六感,这也太神了吧。
“你怎么知道在这的?”
“不知道,可能就是惠惠说的第六感。”
红艳倒是也没那么惊讶,毕竟跟着胡姐在一起也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邪乎事没见过。
待了一会,他们俩女的把桌子也收拾完了,惠惠就叫我去佛堂。
到了佛堂,我就开始闭眼打坐,试着看能不能把七爷叫上来。
我并不确定行,因为我发现我在外面的灵感还有看卦都不是很强,必须在自己的佛堂。
心念一起,没几秒功夫,我就开始左右晃动:“七爷来了,你问吧。”
“七爷,我说胡姐只能管我立炉的事,管不了别的,你说对么。”
我听后,顺势身体往前点头。
“那萌萌的一魂两魄是不是没在身上。”
她说完后,我的身体开始一直左右晃,把我也整糊涂了,因为有时候,七爷不打心通,就是用晃身体来回答对不对。
惠惠也看不懂了,于是继续问:“七爷,我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