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泞不能为她所用,她还能买通他房里的私人管家。
陈瑜上前,伸手轻轻拉开他的浴袍领口,麦色肌肤泛着男性贲张的光泽,哪怕是看着就让人脸红心跳,他的肩膀尤为宽拓,足以撑起风雨。可果然是有道疤的,管家当时不敢深问,而陆东深也没叫医生,所以陈瑜在看过之后窜过脑中的念头就是:咬痕。
蚀骨的力量,出了血结了痂,留下青紫的痕迹。陈
瑜莫名地嫉妒。这
般亲密,怕是只有女人吧。
手刚刚收回,陆东深就睁眼了,眼里是清醒幽亮的光,哪有沉沉入睡的朦胧?陈瑜惊喘一声,她没料到他是始终醒着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陆东深问。“
我让厨师给你煲的汤,怕你工作太累,想着如果你已经睡下了,明早我就温给你喝。”陈瑜调整情绪,绕到他身后,乖巧地为他捏肩,“你是又失眠了吗?”
陆东深有失眠的毛病,有时候会连着几天成宿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工作。陆门里经常流传着一件事,说陆东深的办公室永远是最晚灭灯的一间,好像陆东深并不睡觉一样。陈
瑜到了集团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决他的睡眠问题,可也就缓解了他两三个月的样子,然后又恢复了失眠状态,她甚至求助过集团气味构建师季菲,季菲说,安眠药都挽救不了陆总的失眠,除非你把他杀了。陆
东深没喝汤,只是说了句习惯了,然后催促她去睡。陈瑜见他并未露出不耐神色,轻声说,“你睡不着我也没心思睡了,我给你调的助眠香你不喜欢?还有,我看你怎么又抽回正常烟了?”她想尽一切办法只愿他能安然入睡,室内香甚至是烟草她都加了大量的鼠尾草,可自从她来了沧陵后就发现他并没使用她调配的助眠香。
陆东深轻声说了句,“忘了。”
“那我就经常在你身边提醒你,或者”陈瑜葱段手指轻轻滑入他的浴袍里,时有时无地碰触他结实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我夜夜为你熏香也可以。”
“陈瑜。”陆东深按住了她的手,“助眠香对我不起作用,所以,不用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了。”陈
瑜的手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心也是慌得不行。陆东深这般轻描淡写,让她心生恐惧,她害怕自己再无用武之地,害怕再也成不了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其实这般情绪缠了她三年,有太多女人觊觎他的人和他的权势,她恐慌她不安,可也不及今晚来得清晰急促。
也许,就是他肩头上的咬痕,让她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她是深知陆东深的,他不是一个纵容女人在他身上放肆的男人。
“或者,我还有其他的办法。”陈瑜绕到他的身前,双臂一伸圈住了他的脖子,又顺势坐在他腿上,如藤蔓如软玉俯趴他怀,手指轻落他性感的喉结,嗓音柔出一汪春水,“东深,我想成为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