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夜雪难得没有挑逗他，只是用平淡的口吻解释道：“『尤拉』是超越生命的存在，是神秘力量的集合，只是人类的文明太过低等，才会把它理解成尘埃构成的天体。”

“当然，初代魔女们刚开始并不是人类的形态。”

“她们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从寒武纪到侏罗纪再到第四纪，花费了数亿年的时间适应环境，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态，经历过残酷的演变，才终于有了你现在了解的魔女。”

赤夜雪将手贴在胸前，似乎在感知着自己的心跳，那是她活着的证明

她没有经历过那段时期，但从现在魔女少得可怜的数量便能看出，那是个冰冷又残酷的时代，淘汰了无数鲜活的生命。

“你是说，侏罗纪的那些恐龙......”森川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你觉得肉体和灵魂哪一个更重要？”赤夜雪聊起了哲学，“不论什么样的外表，都不过是为了适应环境活下去罢了。”

森川光沉默了。

“当然，我很庆幸最终地球母亲选择了美少女，比起张牙舞爪的短脚大蜥蜴，我还是更喜欢做一个挑逗男高的大姐姐。”赤夜雪打趣道。

没有人知道这是否是魔女演化的尽头。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都将以人类女性的形态存在于世界上。

“或许，这是地球对苦苦挣扎数亿年的魔女送来的礼物，让她们得享美貌与力量。”赤夜雪笑道。

森川光被这巨大的信息量震撼住了，这和他最初的猜想完全背道而驰，他怎么也想不到魔女的历史居然远比人类要悠久。

换句话说，比起人类，魔女才是地球真正意义上的原住民。

“你刚才说过，不要用人类的血缘观来理解魔女，那么魔女是怎么繁育后代的。”森川光疑惑道。

人类也是经历过漫长自然选择，才保留下来如今这套能适应环境的繁衍系统，难不成魔女有更高级的繁育形式？

突然，一个莫名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

魔女该不会是传说中雌雄一体的两性物种吧，就像海兔和蜗牛那样，自己和自己进行交配繁殖。

森川光止不住开始幻想赤夜雪自给自足的香艳画面......

“痛痛——”

赤夜雪完全看穿了森川光心中的念想，脚尖一勾，用拖鞋精准地砸中了他的脑袋。

“坏宝宝就该惩罚。”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后丝滑起身，光着脚走到森川光的身前。

“如你所见，魔女的身体构造与寻常女性并无不同，也会像正常女孩一样来大姨妈，正常女高中生该有的我全都有。”

说到这，赤夜雪玩味地抹了抹嘴唇，挺胸傲然道：“甚至比她们的还要饱满。”

森川光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你见过哪个正常女高中生会把同学打昏绑架到家里来，还像个痴女一样欲求不满地吸他的血液。

这不是正常女高，这是活生生的病娇！

“至于你说的繁育方式，想要说清楚还得从魔力开始解释。”赤夜雪哀怨地叹了口气，“从这里开始就是收费部分了，我可不愿白白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