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浅浅的勾着笑,抱着她往榻上一滚,她睡在了里面,他躺在了床外边,他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
“司墨白!”同榻而眠,这就让凤天澜忍不住了,这也太没边了,就算是调侃,也得有个度啊!
司墨白侧身而躺,手撑着侧脸,轻眨眼,看着涨红脸的凤天澜,“她的脸被你用银丝缠伤了,当天我就给她下了点料,今后每隔半个月,她就发作一次,需跟男人结合才能解毒,否则她的脸会溃烂成泥,更是会当众浪的成性。”
凤天澜瞪着他,“下去!”
说话就好好说话,在她床上躺着说话算什么。
司墨白看着她红着脸,瞪着眼,腮帮子还有些鼓鼓的,看着像一条小锦鲤似的,可爱极了。
“我睡了,你也早些睡。”司墨白放下了手,挪了挪身子,很是自然的伸手去抱她,没有一点的刻意,就是那样的自然,就好像这个动作,他做过了无数次一样。
“”凤天澜僵着身体,腰间那只大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腰,不会紧也不会松,但绝不给她逃的机会。
“司墨白。”
“嗯!”
淡淡的,浅浅的,带着丝醉意的轻嗯,入耳就酥,好听极了,让她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
“男女授受不亲。”
“只是抱,没有亲。”司墨白闭着眼,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随着他说话,下巴在她肩膀上微动着。
“”凤天澜被他堵的没话,这哪里是那传说中闻名丧胆的战王,根本就是一个无赖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