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
朱岩打的欢。
张筹可就惨了,身体菊部异常火辣刺痛不说,如雨点一般的拳头落在脸上,身上,脑袋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哪还有方才半点的威风。
朱岩仍不罢休。
一拳一拳的捣下去。
嘴里骂骂咧咧个没完。
另一边。
混战的人群也有了结果。
礼部的那些人成天胡吃海塞,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怎么可能是教坊司那些饿狼的对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地上躺满了不停哀嚎的人,多是礼部那边的。
“住手!”
一声暴喝后。
礼部大门洞开。
几十名官员簇拥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跑了过来。
“住手!”
“不要再打了!”
老人很气愤。
声音都跑调了。
可惜。
现场太乱。
没人听他的。
老人对身边的人说,“还愣着干嘛,去拉一拉啊!”
那人如梦方醒。
领着人冲进了人群。
废了老鼻子劲。
才将混战的两边拉开。
朱岩喘着粗气,指着张筹说,“狗娘养的,今儿算你幸运,再有下次,老子锤死你!”
老人走过去,皱着眉问,“朱大人,为何打人?”
来人朱岩认识,他一拱手,“郑大人,张筹来我们教坊司抢东西,还打人,您管不管?”
张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指着朱岩,骂道,“小畜生,明明是你们藐视上官,肆意殴打同僚,这是要造反!造反!”
朱岩冷笑,“你说造反就造反?咋的,大明朝你说的算?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你他娘的血口喷人是不是?”
“你!”
“粗鄙!”
张筹啐了一口,捂着脸看向郑九成,“大人,请您为下官做主!”
郑九成一甩袖子,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你们都是朝廷命官,当街互殴,礼部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朱岩,作为下属,你怎能殴打上官?以下犯上之罪你是逃不掉了,来人,拿下,送到大理寺问罪!”
“呦呵?”朱岩眼皮跳了跳,“怎么着?郑大人想要包庇那个畜生?”
郑九成冷冷看着朱岩,“如果张筹有错,你大可以找本官反应,作为属下,殴打上官就是不对,长此以往,本官这礼部还能要吗?你要不服,本官等着你告御状。”
“老子不告。”朱岩不客气的回怼,“下属?谁说的?告诉你,教坊司不归你们管了,自己看!”
说着。
朱岩从身后解下黄绸布包裹的圣旨,递给郑九成,“本官刚从皇宫出来,这是陛下的圣旨,你要不要看看?”
郑九成满脸惊疑不定。
双手将圣旨接过随后小心翼翼打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帝王之治,皆以教化为先。
咱自即位以来,勤于政事,夙夜匪懈,以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然咱虑及教坊司之事,关乎国家礼仪、乐舞、戏曲之传承,乃文化繁荣之基,不可或缺。
曩昔教坊司附属于礼部,其事务繁重,涉及广泛,而礼部职责亦复不少,难以专致于此。
咱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决定将教坊司从礼部独立出来,另设专职官员管理,以示对此事务之重视。
教坊司独立后,升两格使用,奉銮官称保留,由原来的正九品擢升为正七品,其职责主要包括:掌管宫廷乐章、舞蹈、戏曲等节目排演;负责选拔、培养乐妓;组织朝廷对外演出;监督、指导全国各地教坊事务。此外,还需定期向咱奏报工作情况,以确保教坊司工作之顺利进行。
咱希望礼部和教坊司能够各司其职,相互协作,莫要辜负了咱的期望。
此诏即日生效,已令明发天下,各级官员务必遵照执行,不得有误。如有违抗者,严惩不贷。
钦此!】
“?”
郑九成愣神的功夫。
朱岩将圣旨拿回来。
转身递给一脸懵逼的王朝。
“去。”
“好生收起来。”
“等衙署收拾完在拿出来供奉上。”
王朝点头。
跟捧着亲爹一样。
在几个人的护卫下朝衙署里走去。
朱岩看着郑九成,笑嘻嘻的问,“怎么着?郑大人,还想拿我吗?”
“哼!”郑九成一甩袖子,说,“你不用得意,本官这就进宫找陛下!”
“随便你。”
朱岩摊了摊手。
朝自己人吹了个口哨。
“走走走。”
“将东西都给咱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