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才刚刚在老板面前背叛我!”苏恩曦想起来,挠酒德麻衣的胳肢窝。
“要说多少次你才会记住,忍者是没有痒痒肉这种东西的。”
“我不信忍者没有弱点。”
“也是有的啦。”
“是什么?”
“老师没教过我怎么同时对着两个总是脱线的人还能不笑。”
“喂!”苏恩曦捂脸:“我承认妞你说的蛮对的,我要是他也许会许愿今天所有参加晚会的人都对他选择性失明,这样我就不会尬到抓墙了。其实我很理解他,他现在就像要去一个都是不认识的亲戚参加的节日聚会上玩cosplay的二次元!”
“你怎么知道他就会许什么愿?”
“我不知道啊。”苏恩曦说:“但是从东京回来后我搞了个专业团队,他们专门负责研究路明非的行为方式,个人喜好和常用词库,然后我再根据模型的结果提前做准备啊。比如如果他突然接受那个楚子航的提议要去水族馆的话他出门就会收到水族馆工作人员在街上散发的暑期门票,他要是想吃大餐的话立刻就会有新店开业大酬宾请他去免费试吃全场。”
“要是他许的愿是那个女孩儿呢?”酒德麻衣突然问。
“他不会许那种愿的啦。”苏恩曦说:“他有时候其实是想的特别清楚的那种人,所以他知道那个女孩已经不会复生了。而且以他那么胆小的性子也不敢许这个愿,这样还能骗骗自己他最后1/4条命能用来干这个,小怪兽的灵魂仍飘荡在世上某处等着和他再次相见。”
“我只是问如果。”酒德麻衣说:“任何分析都不能百分百预测出一个人下一秒钟要干什么,尤其是他这种烂话说个不停的人。我猜你的团队对他的常用词库分析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我也不知道,也许老板会给他找一个长得特别相似的人出来吧,这世上没有谁是无可替代的。”苏恩曦说。
“你是不是也是这种人?”
“谁知道呢。”
“我们到了,少爷。”司机说。前后车上的侍者和管家都下车来给路明非开门,红毯一路从车门口铺到酒店门口,前后都有人给他打着伞,欢迎的人列满了红毯两边。站在门口迎接的是黑太子集团的创始人和现任董事长邵明德。能让这位在当地商界一手遮住半个天的董事长亲自迎接的人可不多,当媒体们看到他要迎接的只是一个青年时更是震惊不已,镜头纷纷怼着路明非的脸,但是全都被人墙挡住了。这昭示着这位并不想向大众暴露自己的面容,反而更激起了人们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