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真人召他到水节宫一叙。

这在卓明宣的预料之中。一个炼丹的，突然和幽冥海这样的巨头大派有了牵连，是个人都想弄清楚。

水节宫内。

卓明宣来到山海真人面前，很自然地站着。

“卓长老，你这两天与幽冥海的人出去，是有什么事？方便透露一下吗？”山海真人说道。

“这两天的事情可能涉及幽冥海的内部机密，我答应了幽冥海的灵证真人不会将这件事情泄漏出去的，若是真的泄漏了，可能他们幽冥海还怪罪我。

对不住了，掌门。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两天的事情与我们幽泉山是无关的，不会涉及到我们幽泉山的利益。”卓明宣补充解释道。

“既然这样，好吧，你先去忙吧。”山海真人说道。

虽然幽泉山是张地云山城的地头蛇，但还是不敢招惹幽冥海这种大派。别说对方可能派高手过来维权镇压，单是不和幽泉山合作，都够幽泉山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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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丹院，卓明宣签署了几份文件，就没太多事情了。

现在他新的计划已经定好了，只要拿到幽冥海的鬼将秘传，然后完成鬼王的进阶，就返回留地。

呆在幽泉山的时间不会太长了，他看着这个宽敞的办公房，他还是挺留恋在这个丹院里面大权独揽、说一不二的日子的。

他看到门外的小桌子上，曾惠无聊得正打瞌睡。她跟着卓明宣混了好几年了，虽然还是杂役，但偶尔还会受到卓明宣的指点，修为已经到了炼气四层。

“曾惠。”卓明宣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这小姑娘正打着瞌睡，被卓明宣这一声叫醒，差点弹了起来。

“长老，有什么事？”小姑娘揉了揉眼，走进来。

卓明宣看着眼前这小姑娘，年纪大概也是和卓明宣一个年纪。她发髻扎得不太讲究，皮肤也不白净，整天跑进跑出的，养不出来那种白嫩皮肤，穿着很朴素的幽泉山杂役衣服。

这个小姑娘做了他卓老祖五年的跟班，卓明宣对这个淳朴的小姑娘还是很满意的。

“曾惠，你在幽泉山做杂役多少年了。”卓明宣问道。

“十七八年了吧，长老。”曾惠说道。

“十七八年了，你对自己的仙路有什么想法？”卓明宣问道。

“没什么想法，我资质不够好，要是能让成为幽泉山的正式弟子就好了。长老，你想收我做徒弟？”曾惠突然激动起来。

这小姑娘这几年和卓明宣相熟了，比当初多了点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