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要不,我让娇娇来”
话没说完就被萧承钰的眼神吓退了,花自芳抖了三抖,还记得这位小霸王是怎么把张家公子和两个小厮打的跪地求饶的,立马闭嘴不言。
“小爷我和她没关系,不要乱说”语气冷冷的,眼睛却死盯着白染的表情,发现小姑娘都没看自己一眼,恨得萧承钰想伸手将她拉到身边。
不理小爷?小爷有的是办法!
白染却学聪明了,一头扎进花满楼,随着小腿肚还在打颤的花自芳一同上了楼。
“公子这”跟在萧承钰身后的萧战瞧着脸色不善的自家公子。
“跟上!”萧承钰咬牙切齿道。
小东西跑得到快,看着抓空了的左手,萧承钰有一瞬间的怅然,又马上恢复了斗志,三两步进了花满楼大堂。
阿月此时还在调琴弦,自从自己唱了但愿人长久之后,不但保住了花满楼固定乐师的位置,收入也变得多了不少,还收获了一大批曲迷。
如今,阿月依着白染的法子,每隔七日唱一曲,起初还担心客人们不满意,谁知反响格外热烈,更有豪门公子一掷千金想要提前订位子。演出当天的座位更是一抢而空,不少熟客拉着花自芳抱怨着订不到位子,想要塞些银子行个方便。
毕竟谁都有个高雅情怀,如今这曲子曲意动人、辞藻华丽不说,更是当今从未有过的新奇风格,即使那些未曾读过什么圣贤书的纨绔子弟也能听得懂。
于是,文人墨客爱它的词赋立意,世家公子爱它的风花雪月,平头百姓爱它的通俗易懂,一时间,但愿人长久风靡临阳城,阿月的身份更是水涨船高,被曲迷奉为临阳的“月音伶人”又称“月音娘子”。
“月姑娘你有朋友来了。”花自芳讨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来了”阿月理了理衣裙,好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