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爷很生气,只是他并不是生气赵中阳把赵老五打了,而是生气赵中阳跑去跟别人赌钱去了,而且张不语那个混蛋居然又去赌钱了,这才是令他最生气的。
他对赵老五已经是厌恶之极了,在他眼里赵老五就是他娘的一个怂货。
若赵老五只是个怂货也就罢了,可是这个怂货还偏偏爱跟别人打架,但是一旦打架打输了,就找到人家家长去告状,非要讨回一个说法来。
这个赵老五已经被赵中阳打了四次了,加上这次的话,已经是第五次了。
以前老安远伯活着的时候,赵老五每次被赵中阳打了,都是老安远伯带着他来讨说法的,非要赵中阳道歉不可,还要看着赵伯爷抽上赵中阳几板子,他们才算罢了。
如今老安远伯不在了,这个新晋的安远伯被打了,居然自己找上门来讨要说法。
赵伯爷顶看不上这个没出息的赵老五,但是现在赵老五是安远伯了,些许面子还是要给的,他这才让管家派人出去把赵中阳找回来,顺便也把张不语给喊来。
两个人喝了半晌的茶,管家才小跑着进到客厅来。
赵伯爷忙问道:“找到老二了吗?”
管家施礼道:“伯爷,咱家的人去了百芳楼,二少爷已经离开百芳楼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嗯?他不在百芳楼了?那姑爷呢?姑爷也不在吗?”赵伯爷问道。
“姑爷爷不在百芳楼,听那里的人说,姑爷跟二少爷一起离开的百芳楼的。”管家说道。
听到张不语和赵中阳都没有留在百芳楼过夜,赵伯爷的心里这才舒服一些。
若是赵中阳和张不语赌了钱以后,还在百芳楼留宿,他就真的要生气了。
这时听到赵中阳和张不语都离开了百芳楼,他也松了一口气,对管家问道:“知道他们二人去哪里了吗?”
管家说道:“不知道,听百芳楼的小厮说,二少爷跟姑爷是随着史相的二公子一起离开的,或许二少爷和姑爷跟着史二公子去了史府也说不定。”
“他们怎么会跟史二公子走到一起去?”赵伯爷有些惊讶的问道:“老二跟史二公子素来不熟啊,不语就更不可能了。”
这时赵老五冷笑道:“赵伯爷,你就不要装了。
你家那个姑爷一直跟在史老二的身后,帮他下注赌钱,你还敢说他跟史老二不熟?
还有你家老二也是一样,就是史老二让他帮忙摇骰钟的,要是他们不熟的话,史老二会让他帮着摇骰钟吗?
诚勇伯,你以为我不敢去史府找他们吗?”
赵伯爷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既然你敢去史府找他们,那还来我诚勇伯府做什么?你只管去找他们好了。”
赵伯爷对这个不要脸的赵老五已经极为不耐烦了,忍不住便讽刺了他两句。
赵老五冷笑道:“诚勇伯,我来找你已经是给诚勇伯你面子了,要是真的让我去找他们,呵呵,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等我找到他们,说不得就打断他们的手脚,到时诚勇伯你可别不高兴。”
赵伯爷一听赵老五居然就当着自己面说要打断张中阳和张不语的手脚,顿时大怒,再也忍不住了,怒骂道:“我日你奶奶,你敢威胁老夫!?”
他口中骂着,人已经跳了起来,两步就冲到赵老五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随即一拳就砸在赵老五的脸上,口中尤自骂道:“骂了隔壁的,老夫忍你很久了,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