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忙去将院子门打开,见是张不语,便对赵与莒说道:“公子,是张公子来了。”
赵与莒一听是张不语来了,便说道:“请张公子进来吧。”
张不语跟着刘五进到院子里,就见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跟赵与莒坐在一处,不由得一愣。
赵与莒还没等张不语说话,便朝着张不语招手道:“表哥,赶紧来拜见余大人。
这位便是我常跟你说起的余天锡余大人。”
张不语见赵与莒喊自己表弟,便知道赵与莒不想余天锡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于是忙上前两步,朝着余天锡抱拳施礼道:“张不语见过余大人。”
余天锡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张不语,又看向赵与莒,问道:“公子,这是您表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表哥在临安城啊。”
赵与莒笑道:“我也是前不久收到我阿娘的信以后才知道的,您也知道,我姨母嫁给了绍兴张家,我这表哥便是我姨母之子。”
赵与莒的母亲全氏有个妹妹嫁给绍兴的一个张姓人家,这个余天锡是知道的,他只是不知道赵与莒的姨母之子在临安城而已。
“原来是张公子,快快请坐。”余天锡对张不语招了一下手,又指了指他对面的一张石凳说道。
张不语没想到余天锡在这里,他之所以来赵与莒这里,就是要跟赵与莒商量一下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了而已。
那三个家伙虽然入彀了,但是还没有离开临安城,威胁依然还在。
张不语想着跟赵与莒商量一下,再给那三个家伙下个套,引诱他们去嫖,去赌,彻底的破坏他们的形象。
没想到余天锡今天居然来了,结果两个人就撞到了一处。
张不语朝着余天锡抱了抱拳,在石凳上坐下来,对余天锡笑道:“晚辈不知道前辈在这里,有些失礼了,还请前辈见谅。”
余天锡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老夫今日来也是给公子这里送几个下人过来。
对了,不知道张公子在哪里高就?”
张不语看了一眼那四个小丫鬟,说道:“晚辈在大理寺任职。”
“哦?张公子在大理寺任职?不知道是什么职位?”余天锡心里一动,即刻就将张不语和那三个家伙被女色所惑之事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他心里已经很肯定那三个家伙的邻居就是张不语给弄过去的,专门引诱那三个没出息的家伙的。
张不语说道:“晚辈在大理寺任大理寺丞,晚辈这也是刚刚进到大理寺没几日。
前辈是史相的人,晚辈在您面前也不敢有所隐瞒。
晚辈能去到大理寺任职,还是史二公子把晚辈调进去的。”
张不语之所以把史宅之搬出来,就是在告诉余天锡,自己跟他一样,都是受史家驱使之人,大家是一家人。
果然,听到张不语如此说,余天锡便朝着张不语抱了抱拳,说道:“原来是二公子将张公子调入大理寺的啊,那咱们也就不是外人了。
以后咱们二人要多亲近亲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