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她鼓起了吃奶的劲,不顾伤口崩裂沁出大量血迹,霸道强硬的将人推进了洗手间里最隐蔽的一个小空间里,并且内搭上了门。
其实洗手间里面,每一个厕所间都不会小,只是男人欣长伟岸的缘故,让空间霎时变得狭小起来。
靳天还死死的抱着男人遒劲伴随呼吸贲张,极具有弹力的腰部。
她只觉得自己冷汗都疼出来了,“哈……啊……妈的,好疼啊……”
抓狂沙哑的嗓音,急促的喘息,喷洒出温热的气息,这种热度瞬间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靳天浑身因为伤口撕裂而哆嗦,眼皮子不停打颤,视线从朦胧胧,演变成了全黑,缓和了好一会儿,眼里的焦距才渐渐凝聚起,视线也开始恢复清晰。
她看清了面前高大健硕男人的面孔。
刀削斧凿般的五官轮廓,如雕似啄,棱角冷硬明朗,深邃立体,完美的像是神匠们呕心沥血的巅峰之作。
毛孔细小到看不见,精美的毫无瑕疵。
邪飞入鬓的剑眉,像是墨宝最杰出的两笔,俊眉之下一对如鹰隼般凌冽的金色眸瞳,深的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古井,给人一种未知的神秘和恐惧。
那眸底深处透出来的冷寒,倾巢一般阴森,像是万年化不开的玄冰,冻得骨髓都硬生生刺痛。
高挺的鼻梁下,浅薄的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