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殷勤)干啥呢?
·【血枭】:养伤呢。(哭泣)
·【阎罗】:哎呀,每次找你你都在养伤,好巧,我也养伤呢。
·【血枭】:(敲打)滚你大爷的吧,你现在正光溜溜蹲地上呢。
·【阎罗】:(惊讶)哎吆我去,你还会黑客技术呢?。
·【血枭】:一般般吧,业务需要,身材可以啊你。
·【阎罗】:还行吧,问你个事呗。
·【血枭】:看在你身材这么好的份上,问吧。
·【阎罗】:我女朋友对我毫无保留,没有秘密,我的秘密却不敢跟她说,你说这个事怎么整?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血枭】:你怕她知道你是丧尸?
·【阎罗】:我不是丧尸,只是有丧尸基因。
·【血枭】:如果她真爱你,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阎罗】:你确定?
·【血枭】:……或许吧,应该是,我是丧尸,理解不了人类女人的心理。
罗炎陷入了沉思。
·【血枭】:你都对你女朋友隐瞒了什么?能跟我说说呗?
·【阎罗】:她问我父母是谁,幼苗不可能知道谁是亲生父母的。
·【血枭】:你就随便编个瞎话骗骗她不就好了。
·【阎罗】:我不想骗她。
·【血枭】:你还真是……
·【血枭】:那你这一身本事怎么来的?在实验室被强化过?
·【阎罗】:嗯,那时候我想逃离丧尸世界,所以在智商测试的时候,故意答错题,让测试结果低于85,这样我就会被送入实验室。
·【血枭】:啊?进实验室十死无生的啊,你当时咋想的?
·【阎罗】:实验对象也是宝贵资源,是不会随便弄死的,危险等级全是循序渐进逐渐递增,要等身体各项指标严重衰减以后才会进行危险实验,开始一两年是死不了的。
·【血枭】:所以你就想赌这两年?
·【阎罗】:嗯,我就在实验室里,偷着学习药物知识,记录他们实验过程,接着我就学会了怎么调制各种功能姓的药物。
·【血枭】:假死的药?靠这个逃出来的?
·【阎罗】:我还隐瞒了我的战斗力。
·【血枭】:你对我是不是也没发挥全部战力?
·【阎罗】:嗯。
·【血枭】:你说,我这样的,你能打多少个?
·【阎罗】:别问了,怕伤你自尊。
·【血枭】:但我跟你打的时候没见你有多强啊?
·【阎罗】:我每天都要吃药压制,让身体机能接近普通人类,不然真实体能被人发现后,我就会和你一样死得很惨。
·【血枭】: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出卖你?
·【阎罗】:我如果死了,你就没有朋友了。
·【血枭】: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份被泄露了,你会怀疑是我出卖你么?
·【阎罗】:在人类世界,太孤独了。
·【血枭】:咱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出卖谁,好不好?
·【阎罗】:好,谁也不要出卖谁。
·【血枭】:(拉勾)
·【阎罗】:(拉勾)
一个叛尸,一个特殊个体,不知道自己日后能走到何方。
在此时,却像两个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年。
……
第二天一早,厨房的香味儿钻进龚雪的鼻子里。
该说不说,罗炎的厨艺,比龚雪要好很多。
小早餐做得香气袭人。
龚雪一觉醒来,早就把昨晚的不快忘干净了。
晃晃悠悠揉着眼睛走进厨房。
罗炎把香肠中间剖开,对角折成一个爱心形状,然后混入鸡蛋液、芝士和新鲜的蔬菜,熟练地在平底锅上煎制。
龚雪甜蜜一笑,“还爱心早餐呢,拿我当小姑娘哄呢?”
……
西区凤央街,一个身穿警用作训服的军官被绑在椅子上。
四个壮汉坐在一边。
他的腿上,被一根钢丝缠紧,中间穿了三根筷子。
在筷子的旋转下,钢丝深深嵌进肉里。
穿着警服的军官,只有一家,联防署。
军官恶狠狠地对着他们低吼:“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壮汉冷笑,“在我们手里还摆谱儿?”
“郭副司令回司令部时,为什么林萧会知道?”
“是不是你泄露的行踪?”
军官吼道:“我他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装糊涂?”
这时候,从里面婀娜多姿地走出一个美妇,正是华嫂。
“冯队长,都您这个级别了,您不会觉得,我们这种小角色敢动您?”华嫂笑着说。
“我们是给郭部长干活儿的。”
“您能把林萧在联防队里的同伙说出来,我们就把你放了。”
“可您如果执意给林萧那个死人硬扛……”
华嫂说着,挥了挥手。
一个壮汉开始一圈圈绞紧筷子。
铁丝深深地勒入冯队长的腿部肌肉中,痛得他全身一震,冷汗如雨下,却硬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很有骨气,是条汉子。”
“可你该不会觉得,我们就到此为止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这个,只是前戏,药引子,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说着,华嫂拿出一把剪刀,剪开军官的裤管,露出已经变成黑紫色的腿。
整个腿已经被淤血瘪粗了三圈。
华嫂朝后面招招手,人们拿上来一个纸箱子,箱子里是密密麻麻的一整箱胶皮筋儿。
“你知道686根皮筋能勒爆一根西瓜么?”
“你知道5434根皮筋能勒爆一个足球么?”
“我这里有一万根皮筋,你猜猜你的腿,能挺到多少根?”
华嫂的笑容温柔,但每一个字像刀一样扎在冯队长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