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连连摆手,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把二人往床下推,
“不用,不用,你们再去招呼两个人过来,站窗户边守着,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放进来!”
“是~”
老鸨子见这客人要了姑娘就站岗用,明白了一个道理。
于是,派了楼子里两个身材纤瘦,水灵俊雅的小倌,去他的房里伺候。
苏木刚刚合上眼,就觉得有香味靠近自己。
一睁眼,只见两张涂脂抹粉的脸,正欲靠近他,吓得一声尖叫蹦起来,惊恐吼道,
“啊!什么东西!”
“我们是妈妈派来伺候公子的~”
“我还以为见鬼了……”
苏木稍稍松了一口气,道,
“不用你们伺候,出去!”
两个小倌灰溜溜地走了。
苏木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进来了两个身材高大魁梧,打着赤膊,浑身健硕麦色肌肉的男子。
苏木吓得瞳孔震颤,厉声质问道,
“你,你们想干嘛!”
“我们,是妈妈派过来伺候公子的~”
苏木怒吼道,
“不要!我要姑娘!姑娘!听不明白话吗?去找两个漂亮姑娘,站在我窗户底下守着,很难理解吗?!”
“是,公子。”两个壮汉悻悻地离开。
老鸨子只能又派了两个好看的姐儿进去,眉头锁得可深了:
干这行半辈子了,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客人,竟然喜欢姐儿给他站岗,真是什么癖好之人都有啊~
这四个姐儿,可开心了,入行以来,还没干过这么轻松的活儿,站着,就把钱给赚了~
苏木就这样,在房间里躲了三天,白日里提心吊胆,夜里噩梦连连,终于给自己吓病了。
发起了高烧,还吃不进去饭,吃什么吐什么。
苏木自己给自己开了方子,可是,真真是应了‘医者不能自医’那句话。
吃什么药,都不好,反反复复低烧呕吐,身子骨各种不适,浑身无力,在床上躺了十几日,下不来地。
一度让老鸨子以为,这位小爷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来她的芙蓉楼等死的。
若不是苏木出手实在阔绰,那四个姐儿一直为他说好话,真的会被请出去~
这一日,老鸨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主动给苏木请了一个郎中回来,劝道,
“我说小爷,咱有病,就得看病,你整日自己给自己开方子,流水的药进肚,也没个起色,也不是个事儿,对吧?
我今儿啊,先斩后奏,把咱城里最好的郎中给您请来了,您高低让郎中给您瞧一瞧~”
苏木一脸苦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谢谢您嘞,您说得对。”
苏木对郎中尴尬地笑了笑,亮出了自己的手腕,
“有劳您了。”
郎中搭上了苏木的腕脉,少顷之后,问道,“公子,现在有什么症状?”
苏木耷拉着眼皮,若有所思道,
“头痛,反复低烧,近月不退,精神萎靡。
天天犯恶心,吃不进去饭,时常胃痛。
还有,心口隐痛,如压巨石。
提不起精神,整日犯困,还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多梦,易惊醒。”
郎中点点头,似是心中有数了,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