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着她的背,看到她停下来我掏出纸巾给她,她没有接只是皱着眉,我只得帮她擦了擦嘴。
当我背着她走在街上时,冷风开始有呼嘯之音,还好这里离酒店只有一公里左右。
难怪说人醉了难扶,杨如瑶并不重,但她瘫软的身子却让我背着时要特别留意,一边用下巴低头压着固定她的一个手臂,另外双手紧紧托着她的屁股以固定她不能下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门口,可能这里旁边的风大了一些,也可能门口有点坡度让我走路震荡得厉害了一些,总之离门口近在昼尺之间,我已经想念热水冲刷身体的温热与床垫的柔软,悲剧再一次发生,只听安静了这么久的杨如瑶抑制不住地呕吐声中,一股温热的液态物沿着我的衣领与我的肌肤连接了。鼻中的酸气让我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忍住恶心加快了脚步。
当把杨如瑶外衣裤脱掉放入被中时,我才匆匆脱了外衣,才感觉到那半液态物冷凝与粘滑,室内温度不高,我只得忍着用热毛巾将她的脸擦干净,然后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当我洗完澡已是凌晨一点,刚躺下又想起醉酒的难过,只得又起来来到她房间。
果然她在喃喃地说着。
“小扬,水.....“
我连忙又倒了杯水喂她,她全程闭着眼睛,当我缓缓把她放下时,她又抓住了我的手。
“我好难过,你别走!”
“嗯你放心,我不走了,我陪着你。”
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的动静让我一下醒来,我才惊觉杨如瑶一直拉着我的手,而我侧卧在她身边。
“我要起来...“
“还早呢,天还黑着,再睡会吧。”
但她不管不顾地坐了下来,而且在我还没反应起来之前身子一软地趴在地上,还好手抓在床沿。
当我将两手伸进她腋下才用力将她站起。
只见她面前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半睁下忽闪着。
“我,我要上洗手间。”
她喃喃着。
看着她连站都不能站稳的样子我欲哭无泪,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只能一只手环在她胸前支撑住她,一只手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电话按零拨前台,但电话迟迟无人接听,而怀中的人已在用力迈开步,显然急了。
我只得随着她的方向将她扶到洗手间,当我用脚碰下垫圈时,那么大的碰撞声杨如瑶竟没有任何反应。刚准备让她坐下时,只见她两手拉在裤腰上但没有力气,我只得麻木地拉下她的保暖衣与内裤,当如凝脂般的屁股露出来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我俩社死的现场。
再漂亮的女人大便出是臭的,但看着她浑身无力我也只能扶着,低头看她虽然眼睛紧闭着,但睫毛如蜻蜓翼颤,刚才苍白的面颊已是一片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与脚都麻了,只能靠意志支撑着身体,才传来她期期艾艾的声音。
”好了!“
然后我平生第一次帮别人擦屁股,而且是一个妙龄异姓,我心里麻木得放空,竟用了三张手纸才没有异色。
当两人呼呼大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