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我忙得要死,哪有空谈恋爱?”
胡飞雷满脸诧异。
“冰莹姐,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没有!“
我想也是,了解后才知道徐冰莹的生存环境并不好,她努力工作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不得已,因此现在还是一个人也正常。
几轮下来,我的运气超好,从没有输,而通过这个游戏知道原来就算是胡飞风与胡飞雷这两小兄弟竟都曾经不止一个女朋友,而胡飞云更是海王属性,只有胡飞雪就算喝酒也没交待感情状况,可是看着她一会竟然喝完一大杯啤酒我心里不禁发憷,要知道刚才我们还喝了不少竹叶青。
后面大家聚到一起又开始喝了起来,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聚会,因此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所以后面其实我喝了更多的啤酒,最后连上洗手间都走不了直线。
年轻人的精力充沛,大家毫无倦色地玩到了凌晨三点多才开始散去,一群人有不少喝多了的。
迷糊中只记得随着牵引离开,在很想静止的时候不停地动着,人很难受地嘟囔着,我喝酒不象有些人吐了就没事,我是喝多少都很难吐,感觉好象上了车,勉强睁开眼窗外晃过的灯光让人眼晕,一阵呕吐的感觉上头,连忙紧闭着眼睛晕沉过去。
迷糊中记起昨晚俞飞雪也多了点,离开时还抱着我不撒手,还是胡飞云哄着才离开,而看着那些情侣包括最近的胡飞云与丁楼兰的现场表演也让我情动不已,而胡飞雪的拥抱简直让我破防。
我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只知道她很漂亮,但又不知道哪里漂亮,我与她相拥着休息,好象是杨如瑶,又好象是腾菲,又好象不是,亦梦亦幻。
我说这个梦好真实,女孩只是温柔地笑着吻向我,我晕晕乎乎地回应着,可是浑身乏力,女孩不急不缓地吻遍我全身,一点一点唤醒我的冲动,然后我们自然地纠缠在一起,在疯狂中一起冲向彼岸,花开声响,杜鹃啼血。
可能做梦也要力气,白酒与啤酒混在一起,沉淀的酒精随血液加速循环,我彻底晕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有点晕,隐隐有浑身酸疼的感觉,看着黑白装饰的房间寻找到熟悉的感觉,这是徐冰莹的公寓,在台北两次醉酒都是在她家醒来,我有些羞愧,看着地上堆作一堆的衣服,我拉开被子看到身上未着片缕,我一下子懵了。
慌乱中穿起了衣服,出来时另一个卧房间门紧闭,我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想了想就算她出来也不知说什么好,就匆匆出门离开。
回到台北家里,门前已挂上了红灯笼,喜庆的气氛在街道就已经漫延,春节到了。进门看到齐姑正在打扫,虽然已贵为王府女主人,可齐姑依然保持着劳动本色,也没有把龚婶及钟点工当外人,总是一起说说笑笑着干活。
“小简,回来了,早餐吃了没有,没有去厨房。”
“好的,我一会过来帮你们啊!”
按我们老家的习俗,今天要贴门神对联。我匆匆赶到厨房拿了块三明治与一盒牛奶,一会就回来帮忙,今天齐姑与龚婶还有一个经常过来打扫卫生的何婶在家里清理着,而花工老钟也在花园精心修剪着花草。
“小简,你负责将所有对联贴上,我们打扫卫生!”
齐姑手不停地忙着一边吩咐我。
“好的!”
所有对联都放在客厅,都是四舅爷自己写的,字说实在只能说周正,但笔力雄健,锋芒毕露,很有四舅爷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