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致命伤口在背后,所以只能趴在床上,避免压着伤口。
老杨走到床边伸手探女孩脉息,女孩脉象平稳,丝毫不像垂死边缘的人该有的脉象,好像他们看见的伤口都是假象一样。
小亦见老杨皱眉一语不发,还以为自己没处理好女孩伤口,导致女孩伤情更加严重了。
“师傅,是不是我没处理好伤口?”
老杨摇摇头,自己又重新诊了几次脉,脉象还是一样的,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小亦,来,你给这位姑娘诊一下脉然后告诉我结果。”
小亦不知道师傅是不是在考查自己医术有没有进步,忐忑做到床边伸手探向女孩。
不一会儿小亦脸上也出现了和老杨一样的表情,开始责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懈怠了,怎么会诊断出如此荒唐的脉象。
老廉是知晓老杨医术的,他家世代为医,断不可能诊错脉,见两人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老杨没回答,而是看向坐床上的人,
“小亦,你如实将你探知到的脉象告知师傅,切不可有所隐瞒。”
见师父发话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说了,唉,被训就被训吧。
“徒儿诊断出这位姑娘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仅是失血过多,气血不足而已。”
“我诊断的也是这样的结果。”
老杨看向老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么,怎么可能?”
老廉不相信,亲自探上女孩手腕,这姑娘是他亲自从岸边就回来的,伤情如何他自是知晓。
背后那一刀不会武功的人根本砍不出那样的伤口来,那一刀是准备要了这姑娘命的,肯定会伤及肺腑,即便回来服用了药,也不可能这么快见效,何况那只是止血的药而已。
“怎么可能!”
老廉又发出惊呼,而这次不是疑问是惊叹,虽然他不会医术,但普通脉象还是能探出来的,脉象如同老杨他们说的那般,其他的就没有了,这叫他怎么相信,这可是一个时辰前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人啊?
“这姑娘身份恐怕不简单啊!今日所见都忘了,不可外泄出去。”
“是。”
翌日清晨,众人还在睡梦中,帐篷外雨还在不停的下,只是雨势减小了很多。
初冬的雨不比其他季节的雨,尤其入夜的时候,寒风伴着冬雨吹撒在脸上,冰冷刺骨。
守在帐篷的几人衣服湿了大半,见火堆火变小了,其中一人准备起身去拿柴火,刚起身就听见“咕咕咕咕”的叫声,抬头看是一只乳白色的信鸽站在帐篷下不停叫唤,正是司府喂养用来传递信息的鸽子。
暗侍将信鸽捧在手中,取下鸽子脚下的信筒,快速走到主帐篷将信筒交给老廉。
之前在别院发生一系列事情远在主城的少主没法知道,所以老廉在联络到其他没被发现的暗侍时,便让让他们继续留下查询线索并给主城传递消息,务必让少主知道主城有奸细以及他们这边的状况,好加以防范。
老廉打开信筒,信中少主什么也没提,只是让他们回去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于留下的暗侍,少主并未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