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色坯……呃,老江这位是?”
两人迈步进屋,看到钟丰也是一愣。
“来来来,兄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程江见好友回来,忙给钟丰介绍道:“大胡子窦建勇,猫妖苗毅飞,这位是钟丰……”
他挠挠头,“对了,钟兄弟是做什么的?”
“我现在是预备役役长。”
钟丰说道。
“啊?预备役?”
程江惊疑,其余两人齐齐看了过来,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怎么了?”
钟丰不解地看着三人。
在门口查验身份牌时,那些外门弟子在听到他身份时,也是这种表情,惊诧、怪异、嘲讽,还有丝丝惋惜。
“没,没什么。”
程江连忙摇头,笑道:“重新介绍一下,这是劳改头子钟丰。”
“我擦,我怎么就成劳改头子了?”
钟丰一脸黑线,心中无限腹诽,你们才劳改头子,全家都是劳改头子!
“兄弟,别嫌难听,整天看着那帮劳改犯,可不就是劳改头子嘛!”
苗毅飞摊手笑道。
“那,三位老哥哥,你们就是这奉仁院的执事、教习吗?”
钟丰问道。
“这,是,也不是。”
程江挠挠头道:“别的地方可能是这样,唯独咱这奉仁院不是。”
“哦,怎么说?”
“这个,猫妖,你来解释。”
程江看向苗毅飞,自个儿却去拿了几个杯子,给大家各自倒了茶水,润润嗓子。
“这事还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
苗毅飞坐下喝了口茶水道:“那些年,咱们奉仁院人才辈出,强者众多,称霸三城下院。后来天尸门的外门弟子上门挑衅,要来生死战!咱们作为下院最强战力,自是当仁不让……”
说到这,他深深叹了口气:“可一交手才发现,那帮混蛋竟然混了几个凝脉期的高手在里面,甚至还有一具飞天血尸……”
他双眼血红,拿起酒壶狠狠灌了几口,却再也说不下去。
程江叹息着插嘴道:“那一战下来,咱们虽然胜了,可大部分高手却也……”
每每想起那场战斗,三人无不为之悲愤,就连最爱说话的程江也变得沉默。
“唉!奉仁院高手尽失,幸存下来人的也是元气大伤,再加上剑堂横空出世,奉仁院一蹶不振,地位一落千丈,最后就成了这个鸟样。”
大胡子窦建勇愤恨道:“那一战,也就剑堂出了两人应付场面,其他院里的人都在边上瞧热闹,甚至还有一些贱人净说些怪话,不然这些年,我们为什么总是去别处找事?落个疯人院的恶名!”
“哼!那帮混蛋,揍死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