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寒推开那扇门,一个几乎完美的,所有男人都向往的约会房间,出现在叶晴面前。
香炉烧着,有阵阵桂花香的香气,迷人又不浓烈,全为红木所制,颇为优美,极具情调。再往里走,是纱带,带着一种朦胧的爱情的感觉,笛声悠扬,却不知来自哪里。再往前走,便是纱带之后的。酒桌,桌上早已备好食物,都是刚刚热的,恰到好处,美酒也早已备好。彩桌旁边,那是敞开的窗户,能直接看到外面美丽的月亮和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
这个房间平生也只不过是用过七次。每次被使用都记录在案,何时何因何果。倒也不是,价格有多贵,这是他们(也就是李家的意思)楼的规矩,就是这么定下来的,非大人物大能是不可使用。这其但是这其中七次里有4次,都是他们李家用的。
分别是李辉楼向李霜寒的母亲表白,还有李辉楼招待韩庚,和李霜寒出生以及这次了。
两人坐下。
“怎么样?还可以吗?”李霜寒骄傲说。
叶晴早已经被这个房间所震撼到,惊喜说:“当然。”
然后叶晴又说:“这个房间一定很贵吧?”
李霜寒手支着头就呆呆的一直盯着叶晴,摇头说:“不贵,为你花就不贵。”
今晚的叶晴也着实漂亮,李霜寒去铺子特意为她选了粉纱的衣服,脱去了那件侠女的衣服,并且发簪,首饰都是上上品,再加上这淡妆,哪个人不入迷。
叶晴这么美丽漂亮,当然也有追求的人。但是出手这么阔气,这么阔绰的,还真是李霜寒是第一了。
李霜寒又突然感叹到:“你看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再看看天上永远寂静的月亮,时间是一个恐怖的东西,快如飞剑,如流水。”
“是啊,人间真是快的东西啊。”叶晴看着窗外。他不禁又陷入了回忆。就像昨天他是一个五六岁因为练剑不精而哭鼻子的少女,如今却已,是即将成年17岁的大姑娘了。
李霜寒一下子站起来。走到窗边,一边说:“所以呀,人家就要及时行乐,想做的事一定要做,遇到对的人也一定不能错过。”转过身来深情的看着叶晴。
叶晴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心里小鹿乱撞,他承认,他自己心里有些心动。他们之间就是不可能,并且或许这是李霜寒对所有女人的手段,纨绔大多都是这样,叶晴突然间变得冷漠了起来,低头说:“抱歉,李公子,我现在还不考虑这些问题。。”
李霜寒第一次进攻,宣告失败,就也只能尴尬的说:“呃……菜要凉了,我们赶紧吃饭,吃饭。”
然后赶忙坐下来吃饭了。
两人就这样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李霜寒把叶晴送回房,就知道自己犯了错,又去负荆请罪了。
李霜寒他小心翼翼的走着来到书房。在门口犹豫不决,他知道又得挨一顿责罚了,尽管父亲很少骂他,但这次可是真真正正的大儒。
李霜寒调整好情绪,刚要敲门,就听见:“进来吧,别在门外,站着了。”
李霜寒满脸笑容的推开门进来,又蛮有礼貌的把门关上,笑着对父亲说:“对不起,爹,我又闯祸了。”
李辉楼知道这个仇人的孩子就得给他大儒气走,意料之中,莫名其妙没有那么生气了,因为可能是习惯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无奈的说:“现在好了,谁教她呀?要不还是给他送回去吧。”
这可给李霜寒急着了,连忙阻止,摇手说:“不是还有其他闲人吗?让其他人教,我绝对不掺和,你只要别给他送走。”
李辉楼第一次看他这么着急,知道自己儿子就是个痴情的,又说:“可是其他先生。都才艺不精,怎么能教得她?再也没有琴棋书画全面发展的了。”李辉楼的意思是让李霜寒给他请过来,若是李霜寒真想请,那一定做的了。
李霜寒摸索着自己下巴。你己想想那些先生要不就是品德不成,追名逐利,要不就是不会能力。突然自己有了一个鬼点子,说:“我倒是有一个。”
李辉楼有些好奇,便说道:“哦,说来听听。”
“这个人不仅长相帅气,才华更是没的提,不仅能诗能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在商道造诣上也颇有自己的一番才能,正可谓是不二人选。”李霜寒夸嘘说。
李辉楼开头还没猜出来,仔细想想,这样的人可能有,但是绝对不可能在他李霜寒的嘴里说出来,没过多大会儿,就拿过闷儿来了。知道这个家伙的馊主意,笑着问:“那这人到底是谁呀?不会是姓李吧?”
李霜寒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正是在下呀,李霜寒,李老师。”
李辉楼露了个假笑。又赶紧收回说:“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是差哪了。”李霜寒说。
“不行就是不行。”李辉楼态度也很坚定。
李霜寒强词夺理,直接说:“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行了,那我先走了。”
李辉楼欲是还有话说,可是李霜寒都已经出门关门了,只能无奈的挠挠头。
但是他知道他自己儿子确实也是一个大才子,就是希望他别搞出什么事情来就好了。
李霜寒看了那么多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他不可能放弃,必须要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