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用蒙古话发问:“你是蒙古人?”
那个千夫长愣了一下,用生硬的蒙古语道:“我是大食人。”
霍都点了点头,道:“你汉语说的比蒙古语好。”
千夫长道:“末将原本是西夏国一名边军,常年与金国对峙。因此,学会了汉话。”
这个千夫长见眼前这两个人,会说蒙古语,打消了心中疑虑,将二人带进了府衙客厅。
上了茶水之后,杨忠义眼神四瞄,看着座椅后面一堵白白的墙,心下痒痒,好想上去搞个血手印。
距离上次,跟师姐洪凌波在陆家庄打血手印,一晃快三年多过去了。
时光荏苒,岁月不饶人哪。
霍都就规矩的多,他正正方方的坐着,优雅的端着茶杯,轻轻茗了一口,又轻轻放下,举止甚为得体。
杨忠义跟霍都一比,这家伙才更像蛮夷戎狄。
霍都轻轻道了一声:“好茶!”
说给杨忠义听的,暗示他不要搞事情。先办正事,等达鲁花赤出来。
杨忠义听到后,也端起来尝了一口,然后“呸呸呸”吐了两口茶沫子,他道:“老霍,最近品味下降许多呀!这种茶,也称得上好茶,对生活品质的追求,有些懈怠了啊!还不如我的汪佬吉。”
霍都心里大骂:狗屁你的汪佬……
这时,达鲁花赤博古特从右侧屏风出来,身边带着八名护卫。他身穿精致铠甲,腰间还挎着一把圆形弯刀。
霍都与杨忠义同时起身,霍都用蒙古语,杨忠义用汉语行了一礼。
霍都说的是,参见大人。
杨忠义说的是,不必多礼。
博古特自然只是听懂了霍都的话,他同样用蒙古语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本将。”
换作平常,以博古特这种级别的官员,霍都都不爱搭理。如今自己受了通缉,算是虎落平阳了。
霍都用蒙古语回道:“小人是这位大人的翻译,这位大人是受了朝廷的委派,到这里公干,希望大人借两匹良马,相助我二人,完成任务。”
这番话,是事先跟杨忠义商量好的。
达鲁花赤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打发,蒙古人虽然只会打打杀杀,可并不是傻子。他道:“可有公文?或者其他证明身份的东西。”
“自然是有的,请稍等。”霍都回答之后,低声跟杨忠义道:“把你身上的东西拿出来,让他看看,再问问能不能借马。如果不行,我们趁早走人。”
八名护卫中,有一个人微微侧头,看着二人。显然,他懂汉语。
杨忠义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铁质令牌。霍都接过来,走过去交给博古特。可走到半道,他一下子停住了,因为他看了一眼令牌上的字了。
霍都机械一样,扭过头看着杨忠义。那眼神,已经无法用语言去描述了。
惊恐!
绝望!
不可思议!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博古特觉得奇怪,要递过来的令牌,你停在半道干嘛?于是他起身,自己去拿。
从霍都手上,直接拿过来了。
霍都才反应过来,他想夺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后退几步,离博古特远点。
博古特翻看令牌,没看出什么花样。他问道:“这是什么?怎么上面写的是汉字,我看不懂汉字。”
闻言,霍都大大松口一口气。
可博古特将令牌,转身交给了其中一个护卫。
那个护卫一看令牌,也是有些傻眼。
护卫用蒙古语说:“大人,这是大宋皇城司的令牌,他们是宋朝皇城司的。”
博古特听了,脑子都不够用了。
拿南宋的皇城司令牌,跑到蒙古的兰州城,命令他这个达鲁花赤,给他两匹好马?
这什么操作?
杨忠义走到博古特身后,拍了拍他肩膀,道:“我可是正经皇城司的人,跟你借两匹马,不过分吧!你要是不肯,明儿我就上奏朝廷,治你一个藐视上官之罪。”
霍都心里吐了一个大槽,“你上书朝廷,上哪个朝廷啊!南宋朝廷能治蒙古的达鲁花赤吗大哥?拿南宋的令牌,调蒙古的军马……你怎么能这么机灵啊握草。”
博古特总算反应过来,他大喊:“奸细!”
杨忠义一把抓住博古特,朝身后霍都扔,喊:“接着老霍。”
霍都不明所以,本能的接住博古特。
博古特入手,霍都立马知道怎么配合了。他一把小刀抵在博古特脖子上,道:“都别动,给我们准备两匹日行千里的千里马。”
条件变了,从上等好马,立马变成千里驹了。
求职广告(ps:作者女,在深圳,大学本科工程管理毕业,英语6级,性格内向,不善言辞,轻微社恐,本性老实,欲找一份适合的,在深圳的工作。请各位书友,多多帮忙,多多推荐,可在评论区留下信息,抱拳感谢。)
(写书的目的,就是把书友们骗过来,帮我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