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便是因为崔呈秀的缘故,他在叔父面前遭到了破天荒的第一次训斥,这让魏良卿对崔呈秀充满了不满。
可惜叔父一直都太信任他了。
“本来我们做什么事都不会牵扯到他。可是此次我们不小心抓错人,把他抓到大牢里了。”
“什么?把他给抓了。”魏良卿心中有些困惑。“你们闲着没事抓他干嘛?若是被叔父得知,恐怕事情不好解决啊。”
“我们也没想到前几日拿茶杯砸您的人是他啊,谁知道他那天为何装扮成那种状态,看起来就跟一介流民似的,谁能认得出来。”
田尔耕这几句话说的略微有些违心,其实他早就知道,他们抓的人就是崔呈秀。
“啊?这......怎么会是他?”魏良卿此时突然惊慌起来,他们怎么就把崔呈秀给抓了呢?
还有,前几日他魏良卿还亲自来监牢里“照顾”了崔呈秀一番,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崔呈秀那充满怒火与愤恨的神情。这可如何是好啊?
要是叔叔知道了这件事,以他老人家对崔呈秀的信重,那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当时为什么要拿茶杯砸您呢?按理他应该早就认出您的身份了?而且我们抓他时他一点辩解都没有。莫非......”
“莫非什么?“魏良卿有些焦急的询问。
“莫非他是故意的,想要用以身入局的手段来洗白自己。毕竟之前他在朝堂、士林中的名声可是完全臭了,只要有了这段遭遇您迫害的经历,他在朝堂的名声自然能得到改观。”
“就是可惜了您的和魏家的声誉,到时候魏公公因为这事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原来如此,这个奸贼!我叔父如此信任于他,他竟然想拿我魏家的名声当垫脚石。”魏良卿此时脑袋灵光一闪,感觉思路无比清晰,他已经洞悉了崔呈秀的阴谋。
可是他决不能让崔呈秀的计谋得逞,不能让他一人败坏魏家的声誉。
此时田尔耕开口道,“对了,崔呈秀刚刚要求,让我将此事禀告给魏公公和陛下,我这就先把事情告诉九千岁他老人家,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慢着,田兄弟,你我一直以来交情如何?你是否拿我魏良卿当兄弟。”魏良卿突然上前握住了田尔耕的双手,饱含深情的询问道。
“那是自然,你我早就是兄弟了。”田尔耕的回答铿锵有力、十分坚定。
只要你叔父魏忠贤能一直权倾朝野,我们就是好兄弟!
“好。”魏良卿赞叹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此事还请暂缓禀告我叔父,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将此事完美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