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菡云芝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己，封皓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轻咳了两声正想问些什么，但看着少女疑惑的面容，封皓有将到嘴边的话给改了。

“是在下失礼了，见姑娘如此温婉动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啊！”少女完全没料到韩立会这么说，顿时涨红了脸。

很明显菡云芝可从来没有听过其他修士对自己这么说话，顿时一时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该怎么接话。

封皓见目的达到了之后，也没接着调侃少女，反而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问道：“这功法完整吗？”

“嗯！这……自然没有，一到十三层长春功法决，一层不少。不过道友若是想买的话，还要多加一块灵石！”

菡云芝见封皓瞬间变化脸色，也明白封皓是在挑逗她，原本就红透的脸再次红上加红，没好气地回答道，还趁机加价了。

封皓笑了笑，明白菡云芝有些生气，将书放回了地摊上后，从怀中掏出了一瓶“黄龙丹”放到了少女面前。

“接不接受丹药对换？”封皓直截了当地问道。

“丹药？”将脸转到一边的菡云芝有些愕然，美目睁得大大地看向被封皓摆在地上的丹药。

“不错！还是固元培本类，可精进法力的药！”封皓随即解释道。

“固元培本类？”

少女本来没什么好脸色的神情，都有些紧张了。

她把身子向前一探，轻轻托起了玉瓶，倒出了一颗丹药，然后低头辨闻起了药性。

封皓因为比少女高上不少的缘故，把菡云芝探露出的一截玉颈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没有细看，而是将眼神投射到了一旁。

这可不是他要做什么正人君子，而是如今菡云芝对他的态度就是他刚好需要的，若是被少女再注意到他这般轻浮的举动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真的是精进法力的丹药！”菡云芝闻了一会儿后，惊喜地叫道。

她抬起头，一脸喜色地望向封皓，但随即脸色有冷了下来，虽然她渴望这精进修为的丹药，但是一想到要请求这“登徒子”后，内心又犹豫了起来。

“看了我这丹药还入不了道友法眼，看来我就只能……”

封皓一脸遗憾地说道，说到只能二字的时候，还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重，并将手伸向了菡云芝，示意她将药瓶还来。

菡云芝见封皓要讨要丹药后，立马将小药瓶紧紧抓着不放。

封皓见状也明白了菡云芝现在既想要那丹药，又不想和他做交易，轻笑了一声。

“你！你笑什么！”菡云芝见封皓这般态度，没好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