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些人的呐喊，卢瑟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愕然。

不是，自己只是用来恶心一下诺雷亚和埃尔坎的留影水晶，居然变得这么热销了吗？

这些人的大脑没什么问题吧？

还是说是我有些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习俗？

站在一旁的薇薇安见卢瑟脸上有些疑惑，当即也猜出了些许眉目，于是含笑向卢瑟解释道：

“少爷您不用太过惊讶，这是正常现象。”

“正常，哪正常了？”

卢瑟讶异地转头看向薇薇安，随即又听到她继续解释道：

“少爷您贵为教会圣子，可能对底层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认知，但在这些普通的信众眼里，您和教皇其实一样，都是光明女神在世间的代言人。

但凡有任何的影像资料，甚至是只言片语流出，都会引起人们的轰动，若是家中能够保留一份关于您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都是莫大的荣光。”

卢瑟听懂了，合着对于这些人来说，自己随便说几句话录下来都能成奢侈品了呗。

那自己要不要弄点洗脚水然后按瓶售卖呢？

应该能够卖到自己的脚泡浮肿吧。

卢瑟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然而就在这时，远离人群的某个角落却忽然响起几声交谈，声音精准无误地传入到了卢瑟的耳中。

“圣子殿下真是太帅了，这留影水晶我都看了好几遍了，还是没看够。”

“那面对欺辱不卑不亢的神态，以及那优雅的话语，这才是一名圣子应有的姿态。”

“要我说，就算是当代教皇年轻时，怕是也比不过现在的这位圣子。”

“……”

卢瑟静静地听着那些人的交谈，然而前面的几句话他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后面的那些话时，却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味。

什么情况？

什么叫当代教皇年轻时还不如我？

难道我的声望已经超过当代的教皇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当即卢瑟的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看到几个生面孔正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身上皆是穿着普通的居民打扮。

这些人也不和其他人掺和在一起，就只是自顾自地相互交谈，声音不大不小，却总能清晰明了地传入周围人的耳中。

而周围的人在听到后反应也是大不相同，有的畏惧远离，有的默不作声，甚至有的人脸上直接流露出了赞同之色，快步凑到他们面前，与那些人攀谈了起来。

“少爷，那些人都是西瓦特的人。”

就在卢瑟有些摸不清头脑的时候，他身后的女仆薇薇安却是认出了那些正在交谈的人，而后悄悄靠近卢瑟身边，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

“恩？西瓦特的人？”

卢瑟眼睛一眯，看了那些人半晌后，脑海里终于缓缓冒出了一个词来。

反串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