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学堂三天一课,今日阳光明媚,白流芳难得没有迟到,她大步走到中间的位置坐下,洛傲月与洛锦在她左右。
有些意外的是,今日学堂多了一个人,他就是坐在嘉月后面的洛思承,他穿着白色披风,脸色略白,像个羸弱的病美人,如果说洛傲月是冷如皓月,那洛思承就是柔若秋水。
白流芳大方落座,却也吸引不少人的眸光,洛锦就特别看不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辙坐在台上,将书打开,娓娓道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时间慢慢过去,江辙放下手中的书,抬头一看,只见白流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江辙轻咳两声,见她没反应,道:“白流芳,白流芳!”
白流芳揉着眼睛醒来,打了个哈欠,道:“嗯,下课了?”
“噗...”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出来。
洛锦冷哼:“你还真好意思!”
江辙冷着脸,道:“你起来。”
白流芳慢慢站起身来,慵懒不失美感。
江辙又说:“你来说说,何谓君子?”
白流芳慵懒的声音响起:“博闻强识而让,敦善行而不怠,谓之君子。”
江辙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又说教道:“既然你知道,你也应该遵从君子之道。”
“先生此言差矣。”
“此话何意?”
“人生百态,君子之道也应该各不相同,又何必执着于一种标准。”
“依你所言,该当如何?”
“跟随本心,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