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真是够笨的，鼠目寸光大概就是说的自己，想来秋姨是早已发现了程怡的异常！

“秋姨那时说，我如果要向你学习你的制符技巧，就需要付出代价，我本不以为然。”李清欢耸耸肩，“毕竟我又不是要知道你的什么秘密，只是想向你讨教一个小技巧而已，能有什么大的代价？而且以我前几次的接触，对你的性子也有一些了解，肯定是什么不要都会告诉我的。”

程怡……你这个傻白甜能了解我？不过倒是说的很对，不就是个小技巧么，自己还能藏着掖着？

“就在刚才我也还是这么不以为然的，可是就是那句，我说起秋姨不让我好高骛远，倒真是提醒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修士，只能制出低于自己能力两阶的极品灵符，不是他们没有能力，是没有找对方法。可是现在有了，你的方法却可以让我提前两阶制成极品灵符，程怡你以为这是什么？”李清欢看向程怡。

“而且我刚才熟练之后也感觉到了：以你的方法，成符率也提高了很多，所以你这不再是小技巧了，你这是一个可以提高成符率的新方向！”

李清欢苦笑，“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秋姨的苦心，有些东西不是有代价就可以得到的！而我不费代价得到的确是一个烫手山芋。”

程怡皱眉，真的有这么特别么？可是看李清欢的样子，程怡知道对方没有危言耸听。可是这个方法在程怡看来，就是个小技巧而已，毕竟程怡只是加了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没有李清欢说的这么严重吧？

见程怡一脸不解，李清欢引导这程怡，“这个方法，如果被传开来，程怡，你能想到什么？”

想到什么，制符品质大大提高，极品灵符不再是高阶的专属，那么极品灵符的数量就会大大增多，然后，然后灵符的售价就会大大降低！售价降低！

程怡一脸震惊，“价格?”

李清欢知道程怡想到了，“不错，就是价格。如果这个方法公开来，那么那些门派和高阶修士的利益就会受到冲击！不要小看这点，我没去过其他地方，但就咱这小小的仓吾派，你可知道就要损失多少利益！毕竟制符的传承也只有高阶修士和家族门派的传承比较完整！”

程怡这下是彻彻底底的震惊了，自己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如果知道，那还不藏着掖着，哪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告诉李清欢。

“那……我……”程怡现在心头有些乱，自己还是想当然了么？安逸的生活让自己忘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是不会说出的。”李清欢当即立了心魔誓，程怡现在需要的就是安心，李清欢这个誓约很是及时。

“程怡，知道你这件事情的除了我和秋姨，还有什么人？”

楼明！程怡脑中瞬间浮现的是这个人！还有崔明远，不，他应该不知道吧？毕竟自己那时的水平没有这么高，开始只是无意识的神识控制，到最近才总结出来的。

程怡垂下眼皮，自己是真的该感谢李清欢，换个人说不定自己就被出卖了。如果这个方法流传开来，那么知道这个方法的人就是，秩序的破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