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月怀揣小玉瓶,欢欢喜喜地回到陈家小院,简单的沐浴过后,松松裹着浴巾就出了净房来到内室。
陈如月是庶女,身边的大丫鬟时常被嫡妹叫过去打络子什么的,不在她身边伺候早已成了习惯,便以为今夜也是如此,没放在心上。
亵衣和寝衣搁在床头,陈如月坐在小榻上,捞起浴巾露出微微水肿的小腿来,轻轻拧开小玉瓶的盖子,挖出里头的润肤膏就开始涂抹。
攀上了林展,陈如月很是心喜。
林展高大魁梧,一张俊脸更是英俊非凡,单论皮相,是陈如月喜欢的那类。
何况,林展还一身好武艺,将来肯定是能拿下武状元的,入朝为官,能给她挣来诰命。
自然,更重要的是,林展乃林国公府世子爷膝下的嫡长子,将来的爵位还是他的,换句话说,若干年后,她陈如月还能一飞冲天坐上国公夫人的位置。
想着以后的好日子,陈如月手抹着润肤膏,一下又一下轻柔至极地抹着小腿,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一缕长发垂落身前,时不时扫荡小腿,挡着她抹药了,陈如月扬头一甩,秀发甩回了肩膀上。
可这一甩,视线一个偏移,竟看到一个男子立在门口,双眼灼灼地盯着她。
“啊……”
陈如月张开小嘴就要一声尖叫,但还没等她叫出声,已被男人飞奔而至捂住了口鼻,那声尖叫生生押回了喉咙。
“别叫,孤是太子。”太子萧立行一手捂住陈如月的嘴,一手隔着浴巾箍紧她柔软的小腰。
陈如月美人出浴,身上只有一条宽松的浴巾,露在外头的小腿洁白如玉,惹人遐思,萧立行的大手很快就不安分地穿过浴巾。
“不……不要……”陈如月大滴掉着泪珠。
此刻她非常清醒,今夜若是失身,她国公夫人的美梦就要泡汤,林展再不会要她的。
“别恨孤,要恨就恨林展,谁叫你是他看上的女人。”
萧立行毁天灭地,自打林姝赐婚给晋王,又亲眼看到林姝和晋王你侬我侬,俨然一对恩爱的未婚夫妻,萧立行就感觉被林姝背叛了。
明明是他先与母后看上的林姝,也是他们要先定下林姝为太子妃,结果被晋王那个无耻的抢了去,林姝非但不怨恨晋王,还与晋王打情骂俏?
林姝简直将他太子的脸踩在地上践踏。
一腔怒火憋在心里老久,怎么也下不去,总想逮住林家人干一场毁天灭地的大事。
如今,抱着陈如月,抱着这个林展心爱的女人,萧立行再也控制不住,毁天灭地的怒火尽情发泄在陈如月身上,用力吻住陈如月小巧的嘴,不让她发出声来,看着陈如月硕大的泪珠滚落,萧立行只觉得身心畅快。
毁了林展的情人,抢先要了林姝的嫂子,让林国公府蒙羞,这样极乐的事,萧立行越干越勇。
嘎吱嘎吱的床板响声,像一首动人的情歌,穿过二更天,奔向三更天,直到天将破晓,才在男人一声爽极了的吼叫声中落幕。
陈如月像个死人般躺在床上。
林展在桃花林里痴痴的呆立许久,直到冷冷的夜风吹得他打了个啊欠,才抱着胳膊回去。哪曾想,刚回院子就被守在一旁的林姝逮了个正着。
“哥哥,怎么才回来啊?”林姝一身石榴红大长裙,突然从石柱后蹦出来,跳到林展跟前。。
“哎妈,是你呀,吓死我了!”
林展才刚靠近自家院子就心虚了,脚步放轻,生怕吵醒了可能睡下的姝姝。见院子里空无一人,才舒了口气,就见石柱后闪出个人来,着实吓了一跳。
“做贼心虚。”林姝伸出小手到林展跟前。
“什,什么?”林展结结巴巴。
“你偷了我的润肤膏,得还啊!”林姝大大方方用了个“偷”字。
林展一张老脸刹那间臊红,心虚归心虚,却一直抱着幻想,幻想林姝的双腿已经好了,不会再涂抹什么润肤膏,那么瓶底的那点少了一大块也不会被发现的。
哪曾想,林姝非但发现了,还开口就是一个“偷”字。
送给陈如月,姝姝又素来不大喜欢陈如月,林展就更不敢道出实情了,想了想,撒谎道:
“娘亲和大妹妹都用了,不见你小气,我……我见你们效果好,就也拿去涂在双腿上了,怎的就能说是偷呢?”
林姝:……
双眼立马下扫盯住哥哥的双腿。
男的也会水肿,也需要涂抹润肤膏的吗?
林展仿佛看懂了姝姝的眼神,急白道:“当然,一双小腿肿得老大,多难看。”
说罢,为自己的谎言脸颊烫红,飞也似的逃回自己的东厢房去了。
林姝蓦地懂了,大哥喜欢那个陈如月,想明日射猎场上双腿矫健地在陈如月面前出风头,毕竟一双腿肿着多多少少影响上马、下马的速度和风姿。
见哥哥这般在意陈如月,林姝咬住下唇,呆立月色下的院子里生闷气。
明日该做点什么,让哥哥讨厌陈如月才行。
前几天小蔓蔓发烧了,就没更新,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