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妇女同志的询问,何雨水除了哭还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吕大生,你来说,怎么回事?”
一个年纪比吕大生要大不少的中年妇女见状,直接将目光瞄准了吕大生,而听她说话的语气,显然跟吕大生的关系比较熟。
“曾姐,我只知道易忠海师傅带着这老太太跟小丫头来找沈志平,要签联名请愿书,为食堂何雨柱求情!”
“这小丫头为什么哭,我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
吕大生大概能猜到何雨水的身份,但对于何雨水为什么忽然间哭成这个样子,他是真不明白。
“易忠海!”
曾卫红旋即将目光锁定易忠海。
“曾主任,这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目前还在上学!”
“他们的父亲早些年跟一个外地的女人重新组建了家庭,就把这俩孩子丢在了京城。”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厂里才会允许他带些食堂的剩饭剩菜回家!”
“兄妹俩相依为命好些年了!”
“雨水这丫头是想到她哥出事,心里难过啊!”
“对了,他们的父亲就是以前咱们厂做饭的何大清!”
易忠海直接卖了一波惨。
“不像话!”
曾卫红听了易忠海的这波卖惨,直接就怒了。
“这何大清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还有这个何雨柱,八级厨师,怎么照顾妹妹的?小姑娘瘦得要皮包骨头了!”
“他还从食堂带剩饭剩菜回去?”
“带给谁了?”
曾卫红可是老革命,是轧钢厂工会主席,也是妇联主任,最是见不得这些事情。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何雨水的这个身形,哪怕是吃了这个何雨柱带回去的是纯粹的剩饭剩菜,也不该是眼前这么一个瘦干干的样子。
“小郑,你去给街道办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喊上他们院的管事大爷,这个事情,必须调查清楚!”
曾卫红可是相当的雷厉风行,当即吩咐身边的一名女同志。
对方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而在这位女同志离开后,曾卫红又看向易忠海,道:“易忠海,何大清如今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办法联系上他?”
“啊……?!”
易忠海原本还在回味曾卫红说的那些话,乍然听到曾卫红问他何大清在什么地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保城”。
但在下一刻,易忠海就意识到不能让厂里联系上何大清,若是何大清回来,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他的谋划也得落空。
“曾主任,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何大清!”
“我只知道他在保城!”
“知道在宝城就行了!”
曾卫红的人脉可有点厉害,直接喊了人去发电报,不过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倒也没人知道她是要联系什么人。
“曾主任,现在联系何大清,没什么用吧?”
“咱们只要对柱子从轻发落,就能解决问题了!”
“我们院的住户都可以证明,柱子是个好孩子,这次也是事出有因,并不是存心盗取厂里的物资!”
“您看,这是我们的联名信!”
易忠海递上那张签了不少名字,还有摁了不少手印的联名信,希望曾卫红能心生恻隐。
可惜,曾卫红根本不看这联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