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凛听闻远处渐渐有弟子早晨诵拜佛的哄闹声传来，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做甚？”

慕清冉见他不形于色的面容，不经有些瑟瑟发抖。

“喵……穿……我不会……喵……”

崇凛听她言语磕绊，不是很熟练地说着话，也不再多说些什么，面容平静地朝她走去。

慕清冉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将她那乱作一团的腰带解开，而后动作迅速地便将布裙给她穿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绕在她的腰间，那不听话的腰带此刻却乖顺起来，转瞬便被他打了个结。

“现在学会了吗？”

“啊？嗯……会……会了。”

慕清冉呆愣愣地看着崇凛为她更衣，神色始终平静如水，无波无澜，听到他的问询，忙胡乱应了起来，似是怕他不信，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崇凛见她像是真的学会了般，也不再多言。起初他原是想寻位女香客帮着她换的，但是她赤身裸体在他房中，倒也不妥。在默念了几遍佛经后，他旋即也释然了。

崇凛到底是得道高僧，转瞬便通透了，她尚未开化，此刻就如同人类的稚子，这般也无甚不妥之处。

想通后心底的那抹阴翳随之消散，泰然自若地为她换起了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