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布修却并未回到原来那张赌桌,而是吩咐身边的小待,将他的筹码转移到了一辆小推车上,似乎是要兑换现金收手。
正当小侍把筹码整理完,在身边安保的陪同下离开这片区域的路上,突然一位瘦高的男人闯入,拦在了布修的面前。
“这位先生,既然赌运如此旺盛,为何要在此刻收手呢?和我赌一场如何?”
瘦高的男人一脸笑意望着布修,而布修却只是挑了挑眉,平静的开囗道:“你拿什么来和我赌”
男人听到这句话嘴角不由得微微抽动,好家伙,胃口还挺大是吧,“当然是这更多的筹码了”男人指了指小推车上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的筹码。
反正有多格给他保底,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男人笑了笑,接着开口道:“不过赌法还得按我说的来”
布修笑而不语,就算是默认。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还未站稳的的酒保赶紧鞠躬向布修道歉,他赶紧解释自己是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推搡了一下后才撞上的布修。
可布修……却能明显感觉出来自己身上多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按捺住上扬的嘴角,布修的眼底透露出一丝兴奋,他倒要看看对方准备了什么把戏在等着他。
随意挑选一张无人的赌桌入座,将大量的筹码置于赌桌上,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布修还是像之前那般的随意,围观的多格不禁握紧了拳头,却又放松,笑的阴恻恻的。
早在布修赢走他身上所有的钱时,就已经从隔壁桌的赌牌中想到了妙招,仗着多伦多家在这家赌场的会员身份,吩咐随从去要了一副赌场特制的黑底金花牌。
这种牌是赌场的通用牌,任何赌桌上准备的都是这种牌。
刚刚那个酒保也是他买通的,只为了往布修身上放入一张黑底金花牌,而剩下的那副牌,则被他指使人换到了荷官的手中。
为了让布修上钩,那个高瘦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贵族,多格让他帮自己这个忙,输了算他的,赢了则算男人的。
有了这位多伦多家少爷的保底,又能卖对方一个人情,男人自然是乐意为其效力。
“一副牌,每人发三张,比三张大小的总和”
男人笑着解说规矩,此时荷官已经拿出一副牌开始洗牌,随手发给每人三张。
看着扔在自己面前那三张黑底金花浮雕的牌面,布修并没有着急着打开。
而是双手伸入衣兜中,果不其然在左边摸到了一张类似卡牌的物品,暗地里指尖描摹着卡牌背后凸起的花纹,不由得笑容更盛。
竟然是与桌上这副牌面一模一样的花纹!
此时对桌的男人己依次翻开了他的牌,分别是梅花7,方块4,黑桃8。
而布修不紧不慢,刚摸到牌面便被围观人群中传出的声音打断,“布修先生真是好手段啊,看你这把牌是怎么都输不的了吧”
围观的人群的目光瞬间从牌桌转移到这个声音源头,尽管赌场出千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但发生在这位连胜二十一场的青年身上,可就耐人寻味了。
“实不相瞒,各位,我在刚刚看见了布修先生兜里那张和赌场一样牌面的牌……”
多格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望着此时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布修,就像真的被他揭穿了那般落魄,似是羞愧难当才默不作声。
就在周围一片死寂下,传来一道明显压抑着兴奋的声音。